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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了阴,甩着手帕,“臣妾哪敢呀,讨厌啦皇上,臣妾怎么敢拍蟑螂呢,方才皇上那么凶,吓得臣妾的心一直跳呢,不信皇上听听。”
见皇帝闪避不及,她乘势将袖中的粉末撒到皇帝的酒水中。
皇帝咳嗽一声终于受不住了,鸡同鸭讲般据理力争,“你这不是废话么,哪有人的心不跳,不跳他不就死了么!”
说着就要起身走人,端妃瞥了眼正扫过视线来的太后,仗着太后撑腰缠着皇帝就是不肯走,“皇上,臣妾真的好冷好害怕,求求您不要走。”
满朝文武都八卦地往这边瞥,皇帝压着火强行不生气,端妃把头倚在皇帝肩侧,嘴角阴沉沉带着意料中的笑,方才已在皇帝的酒水里加了□□,若能饮下,届时难抑□□,今夜侍寝非自己莫属。
她夺过万泥的酒樽,笑语盈盈,“臣妾给皇上敬酒。”
皇帝烦的不可开交,随意捧起一口饮下,烈酒入喉,辣辣的倒令神智清醒许多,于是他又自斟了一杯,情绪稍解,视线流转到万泥身上,她跟个没事人似的看风凉乐不可支,顿时火气腾地一下又上来了。
看着她这么高兴,他怎么就这么不高兴呢。
褚元宫□□,凤尾森森,龙吟细细,静幽幽的鹅卵石小路上,萧眠料理完褚元宫琐事后得闲踱步,雪花掺着风,他不温不火走着,如意纹发带垂在雅而不致的淡红色长衫上,锦衣灿兮,颜如渥丹。
鹤华灯摇摇欲坠,拦路杀出一个人影。
“殿下?”萧眠细细打量着来人,今天的凌拂无害无争,却让人移不开眼,美得吹灰不费。
“陛下可是找殿下许久了,快随臣去前殿吧。”他温声道。
“我,我有件事想跟厂督说。”地上一长一短的影子被灯火拉的飘忽不定,凌拂开始结巴,身子也有些发抖,整个人被月光洗的发透发亮。
“何事?”萧眠下巴微低,神情领略,是在解人。
“厂督,我喜欢你——的礼物,”她咬着唇,几欲咬出血来,“昙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殿下喜欢便好,传说对着昙花许愿,可以心想事成呢,殿下不妨试试。”萧眠笑容渐收,他看到凌拂紧紧攥着拳头,浑身战栗吐出几无声息的字,“厂督,我喜欢你。”
他的笑一时僵住。
“公主为什么喜欢臣?”
“因为……”她望着他,磕磕绊绊答,“因为你是萧眠啊,全天下只有一个萧眠。”
萧眠笑了笑,沙沙的嗓音润着,很好听,却带着苦意。
“公主不能喜欢臣。”他负手而立手,眸光孤绝明灭,“臣是残缺之人,是贱,是奴。公主的喜欢,臣,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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