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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烫得下意识缩脚,她才说了话,“我妈注意到你今年长冻疮,她烧了水叫我给你烫一烫,按一按,祛了瘀,冻疮慢慢会好。”

  我嘴上没那么领情,“别一天到晚你妈你妈,在我面前显摆你妈什么,你刚不是气吗?现在又进来忍我这小混蛋是不?”

  “西西,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我不是只听妈的话,才进来照顾你的。”

  “谢我什么?自作多情,我跟臭癞子吵架,打起来的时候多了,你以为是为了你啊?”

  “是吗?”她老老实实蹲在地上,也不躲开热热的白气,脸低着,眼细着,专心致志给我按摩脚上红肿的小包。我故意嘲弄她,“你奴婢呢,服侍我洗脚。”

  水也不算烫了,青子抬起我的两只脚放在她膝盖上,用帕子裹住擦干。她以玩笑的态度一带而过,“是是是,大小姐。”

  她也洗漱好了以后,竟跑来和我挤在一起。只有回乡下空房多,我才能独占一间房舒舒服服睡,她通常和代娣一个屋。

  我半笑半嘲,“奴婢敢上本小姐的床?你这叫僭越。”

  青子充耳未闻,自顾自在另一头整理枕头,而那枕头不过是她的棉袄。她躺下后,歇了口气道:“你今天伤着了头,不知道半夜会不会严重,我守你。”

  也不知今天是否伤了头的缘故,半夜里睡不着觉,我隔一会儿便翻身,额头触碰到枕头时,隐隐作痛,我抬手在伤口边沿摸了摸。青子急忙阻止了我,她从床尾调整到了这头来,“听话,不能碰的。”

  后头,她见我疼得总生气唉叹,反倒在我伤口周围轻轻柔柔地按。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不知怎的,她谈起了从前避而不说的父亲。讲起她的父亲是一个实打实的魔鬼,不仅游手好闲,还家暴,只管问代娣要钱,什么事都从不操心。

  她们母女搬了很多次家才躲开了,老家的亲人总劝她们同魔鬼和好,离婚掉体面,要被人说三道四。

  代娣大半辈子总算咬牙硬气了一回,和家里断绝来往,带着青子出来了。没了魔鬼,她们的负担也轻了许多,直到嫁到我们家来,虽然有气受,也比从前过得滋润很多,不用过于操心生计,不用怕挨打。我爷爷这里,也比她外婆家待代娣更像一个人,而不是以女人的身份拘束她们,不许上桌吃饭,不许这样,不许那样,必得以男人为主。

  然后,我也讲起了我那位不成体统的生母,“我爹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钱全交给她,她还嫌这嫌那。要不是我爹在外地跑来跑去做过生意,加上银行贷款福利,才付不起房子的首付呢,她就老嫌气我爹找不到钱,天天尖酸得很。她不给我买新衣服,都捡别的小孩子穿过的给我,她天天打麻将,不给我做饭,也不给我爸做饭,我都是上八喜家吃的。我想起来了,她对谁好,对那个男人好,给他笑脸,给他做饭,他只要一来我们家,我妈就做饭了,每次跟他嬉皮笑脸。”我喃喃重复,“她对外面的男人好,我讨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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