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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从不会讲我不懂事,而是说孩子还没能明白,就得教她明白。他曾说,人活着活着,自然也是会明白的。
青子稍稍低头,笑容干净,有一些憨,有一些羞。“其实家里,爷爷最明事理,最好了,看着偏,其实都尽量悄悄地端平一碗水。”
……
我见不来两人互夸互捧,夺过碗利落吃了药,冷脸翻一个身躺下了。既然有放心的人守着,爷爷便脚步略急出了门,我心里明白他是要去看臭癞子。
等屋里只剩下我二人,青子坐在床边欲言又止,我我我……你你你……没说出个所以然。我心粗气浮,坐起来毒舌说:“还想不想要脸,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打他们?”
青子一下攥紧了衣服,手背骨清晰分明,她憋许久也没憋出一句话,我们大眼瞪小眼对视,她的眼眶渐渐微红,待委屈到极点她终于振振有词回应了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跟我妈在你们眼里永远是外人,我必须得忍,最要忍的就是你!哪里像你这个小混蛋能为所欲为!”
我并非哑口无言,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骂她,我为所欲为和大堂哥的为所欲为能一样吗??
静有分钟余,我在一片清冷中说道:“我顾忌的不多,就算所有人不爱我,就算我爹把我扔了,我也不怕,我自己爱自己就行了,人活在这世上,犯得着让自己不痛快吗?大不了你们就是走啊,这么死皮赖脸呆在我们家,就不要抱怨。”
“你根本不清楚我们的境地!你以为我跟我妈容易吗?!”她嘴巴呼哧呼哧向空气索要着什么,气氛这样僵,她干脆出去冷静了。
陷入记忆
晌午至傍晚,家族中诸位真心的,假意的,都匆匆来看过我几眼,我裹着被子装睡,他们因而逗留不久。
我以为青子会长时间不出现在我眼前。
毕竟过去,我们有任何争执,她大多利用时间来淡忘置气。但是晚上,她摇摇摆摆提来一个冒热气的水桶,不声不吭地替我擦身,我一时也未言语,她还将我双脚按进微烫的桶内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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