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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这妇人,竟嫁了这么个废物,一时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眼瞧着喜娘被张丛拖走,想着自家的这野猪肉若卖不出去,便没钱给婆娘抓药,忙赶上前去,将他们夫妇拦住。
喜娘虽怕,却还是强撑着站着,硬气咻咻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张丛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虽不至吓尿,却也站不起身了。
最终,猎户还是将这些野猪肉按原价卖给了喜娘——喜娘明日去集上卖了卤肉后,帮他抓药便是,也算两边儿都得了点儿好处,事情平安解决。
眼见没有生命危险了,张丛便缓过气儿来了,一路上帮着喜娘提野猪肉,倒是殷勤。可喜娘想起他那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的样子,多少还是会有些难受的。
只是那时,喜娘与张丛感情甚笃,想到丈夫胆小,虽然有些不快,可也不至于恼怒。偏生今日女儿提起这样的一位烈女,勾她想起旧事,突然便觉得牙痒了。
原来那时候,张丛就已经注定是个没出息的男人了——他是不是俊秀,读没读过书,知不知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有半点儿担当。
没担当的男人,非但不可能凭自己挣出个未来,也绝不会感恩为他赚下家业的妻子。因为他不曾承担过,他根本不会知晓,别人为他承担的,有多重……
譬如此时,儿子都落地一整夜了,这做爹的,还一面都没露过。
喜娘简直希望他死在外头算了,但这话不能拿出来说。张丛毕竟是孩子们的生父,他活着,儿女们不会因为是“没爹的孩子”而被人轻慢,所以,再怎么没用,也还是活着吧……而她,为了家产,也不会和张丛和离,在女儿们面前说她们父亲不好的事儿,更是没必要做了。
母女三人聊着,苏妈、花霄共小吴氏三个人听着,小哥儿中途醒来了一次,吃了回奶,换了尿布,又睡过去了。一室之中,也算和乐融融。
然而,这么说了近半个时辰,外头伺候张丛的秋声回来了,说有事儿要跟太太禀报。喜娘心知张丛每回出去风流快活都带着秋声,心里早烦这个小厮了,不想见他,便叫花霄出去听话带回来。
可是,花霄出门时还平静着,回来时,却一脸慌乱。
“太太!”她将门掩住,快步上前,道:“聚朋楼周大爷,他……他买了个粉头送咱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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