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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玻璃杯中的新鲜牛奶,腥气十足, 一边抵触骆少秋奇特的挚爱,一边挺直腰背,“别瞎说。”
此话说的斩钉截铁,好像这是天打雷劈都不容改变的事。
李银禾就是这么想的, 虽然他们接过吻, 但那并不能代表什么,梅姑同哥哥在戏外也不是情侣, 可他们接吻时除了吻面,也可以吻嘴,人家是超越亲情或友情的知己。
那同理,她和骆少秋那么熟,接一个吻又能证明的到什么呢?
飞仔打着哈哈, 笑著说:“真的是瞎说吗?我们什么关系啊,就你那点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喜欢阿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虽然他真的很龟毛就是了,总是嫌三嫌四。”
李银禾小啜牛奶,懒得理会,到底是不是,心里有一杆秤,她心知肚明,一如明镜。
她确定这不叫喜欢,也许从前喜欢过,后来转化为习惯。
“禾姐,你喜欢他什么?”他又问。
李银禾瞥他一眼,纠结片刻,试图解释,“我跟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她的意思是,骆少秋是她很重要的人,无关男女的喜欢。
飞仔恍然,“日久生情啊。”
她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寻思着怎么让他闭嘴,又听闻他说:“不过禾姐,阿骆除去洁癖有点烦人,其他各方面还蛮好,也值得你喜欢。”
对于他来说,接触过后,刘飞临和骆少秋都是难得一见的人。
“你不了解他,”李银禾长叹口气,“他怎么好法?”
“怎么好法?”他重复一遍问着自己,斟酌措辞,说:“这样算吗?在家烧饭会戴口罩,用餐时就专心用餐,能拨出半天时间安静看书,偶尔会开一点无聊的玩笑……”
他陈述的很认真,仿佛他说的这几件事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当然了,试问谁在家做料理会像厨师一样讲究的戴口罩?用餐时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对阅读的需求量极大,时常空出半天时间去享受书籍的精神世界。
至于偶尔开一点无聊的玩笑?
不止,他还能把悲剧说的惟肖惟妙。
以上分开每一项兴许有人能做到,可若合在一起,只一个骆少秋。
人人都说他‘自闭’,在嫌弃这个世界,不交除他们以外的朋友,就连笑容也是不轻易被这个世界而打动的。
但没人看得出,正是他这样淡漠的性子,才是在认真的生活,认真对待这个世界,他严以律己,但宽以待人。
飞仔视刘飞临为老板,也当自己是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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