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1 / 2)
r /> 白色的瓷碗搁到铁桌上,从塑料瓶子里挤出纯净的水,按照1:3的比例混着金色糖浆,在用牙签撩出丁点儿红色色素,搅了两搅,继续滴入红色素,直到颜色看起来异常的像血,他又加入蓝色素和筛好的面粉。
白铁盘里还有巧克力糖浆,他倒入两勺子,说:“这是静脉的血。”
“……”
他仔细的把血浆涂到身上,不一会儿,那个人回来了,把一个瓷碗递给骆少秋,笑着说:“放心吃,洗得很干净的。”
瓷碗里是一些透着水滴的水果,骆少秋道着谢接手,把己方的瓷碗推给对方,那人哈哈大笑的把血浆拿走了。
将生果在水下再重新过水一次,他一手抓着头发使其凌乱,一手拾起癞葡萄的果肉往嘴里放,看起来是塞到牙肉边了,右脸颊微微鼓起来,他指着自己,口齿不清的说:“这是动脉的血。”
“……”
他微微咬合着,两人离的近,她能清晰听到那鲜嫩可口的果肉在他口腔里的嚼劲,是柔软又爆出汁水的。
几秒钟后,他侧着头张开嘴,像血一样鲜红的汁水从他嘴角流出,滴落在他套在外面的医用大褂。
他眨着眼睛,张着嘴,耐心地等待血液流到想象中的位置。
半晌,他合上嘴巴。
鲜嫩的汁水凝在他嘴边,他衔着散漫地笑,“很有趣吧?想不想尝尝?”
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经品到癞葡萄的味道。
他的嘴唇不怎么柔软,没有她的饱满,比起自己的,他更喜欢轻咬她的。
离下一轮交班还剩十分钟,骆少秋得收拾收拾到工作岗位去了。
他扮演的是一个丧尸医生,脸颊与大褂混着逼真的血迹,一个听诊器随意挂在脖颈上,他还在补做最后的伤口。
李银禾没留下看他是怎么恐吓人的,她无法想象那个恐怖的画面,神奇,又惊悚。
骆少秋会从容的躲在黑暗角落里,见到人来了就低吼着嗓音冲出来,或者是走路没声音,冷不丁出现在人身后,而后龇牙咧嘴的,癞葡萄的汁水溅到身上?
不,他只会在站在角落,神情淡定地看着人们露出恐惧的表情,尖叫的来回在一个房间或走道里奔跑。
但她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看他,“你会吗?”
他好像笑了一下,“你别不信,我真的会,在外面也许放不开,但在这里有这样的氛围,我会被触动,从而做出奇怪吓人的举动,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职业病?非工作时间以外不做。”
神他妈的职业病!
这和她理解的职业病有太大的出入了,难道职业病不是因职业染上的病?亦或者是因职业造成的破毛病?例如外科医生频繁洗手的方法是:不可让污水逆流至手部,一直要保持拱手式,譬如拜佛的姿势。
亦或者是地质人员好石成癖,看到地上有石头就想捡起来看看什么岩性,有没有矿化……
思之及此,她好看的脸浮出笑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