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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骆少秋,他是带着敬仰之情的。
飞仔回到南牌楼的时候,已经是光怪陆离的夜晚。
街上灯很少,周遭一切朦朦胧胧,从无遮帘的窗柩观进去,吊在天花板上的灯在六神无主的晃着,宛如飘渺在黑夜大西洋中央的一只小船,半推半就漂浮在海面上。
沿途有许多灌木丛在做路障,不读书,不上网,不打游戏,也没有遗传,他们没什么机会近视,走的无阻碍。
南牌楼只打了几盏黄迹斑斑的夜灯,他越过门槛,不由得用手搓着脸。
李银禾还没走,她跪在椅子上,趴在八仙桌上玩拼图,看不出情绪。
飞仔拉开隔壁台的椅子,把路上买来的茯苓膏搁到台面上,招呼大家伙来吃。
天气热了,吃这种东西最解热。
等人散的差不多了,飞仔才拎起两份茯苓膏到她这桌,在铺满拼图的台面上寻出两个小小的位置搁着,拆开自己那份,他专门让少放糖水的,否则腻死。
半小时后,等李银禾把最后一块拼图按上去,一整块‘油画’图完完整整,她才抬起头,“怎么样?”
每一片拼图后都有胶水粘固着,不担心碰散,搁到一边。
飞仔将多放糖的那份搁到她面前,说:“我专程去了一次西望洋山,阿骆看出我动机了……直接把事情说清楚,让我跟你说,不要理。”
这绝对不是最佳答案,她看着铁碗里的茯苓膏,抓起小小的铁勺子,“所以呢?”
飞仔叹口气,“这件事得从头说起了。”
“嗯。”
她低头吃了一口,很甜。
一直以来她都分不清龟苓膏、黑凉粉、烧仙草、茯苓膏都有什么区别,它们长的都一样黑,口感亦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赛一个甜。
龟苓膏最苦,茯苓膏最甜。
她喜欢茯苓膏,因为生活很苦。
飞仔没看出她的轻微走神,操着铁勺子把膏状的甜品以正方形的形状划分开,心不在焉的说著:“老板好像和他那条女在一起了,就是住在他隔离的那个,他没带出来给我们见过,是我听手下的人说的,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吧,我现在有个疑问,不知那个女人到底真没真结婚,但那女人是真有主,她住的那幢别墅户主是一个男人名字。”
“我认识吗?”她问。
“认识。”
他道出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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