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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篱随他走进院子,他儿子阿牛与唐晟也先后脚跟了进来,男子让阿牛去屋里搬来两张十分破旧的木凳,方请江月篱和唐晟坐下。随即一声长叹,又笑了笑说:“草民听闻新任县令上任,又得长乐郡主相助,屡破旧案。其实已知道,迟早会有这一日。草民认罪。”

  说着这彪形大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江月篱心中一紧,本想说你好糊涂啊!可想起前任县令的种种恶行,这句话终未能说出口。这是他的错吗?对!他的确有错,却也有不得已。冤情无处申诉,他能如何?

  阿牛见他爹跪下,也跟着跪了下来,泣道:“二位大人,此事……此事并非我爹所为!是草民……”

  ☆、035

  “阿牛!你是不是连爹的话都不肯听了?那时你仅十五岁,你真当两位大人傻吗?”说着,汉子转回头,给坐着的两人磕头道:“二位大人明鉴,草民儿子当时尚且年幼,根本做不出这样的事来。都是草民一人所为。”

  江月篱正色说:“你们也别争了。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闻言,阿牛一声冷笑,其中凄凉不为人道,他说:“是非?曲直?大人,您可知那冯良才是个什么衣冠禽兽?草民妹妹……草民妹妹才只有十三岁啊!他竟然……事后草民阿爹无奈,去找他兄长说理,想将此事私下了了。是,草民家与他家相比,的确贫贱了些。可妹妹的清白……爹也是没有办法才不得不这样。谁知冯良志不但不训斥他弟弟,让他弟弟负责,反倒对草民阿爹说,你去衙门告他呀!这事又不是他干的,找他作甚?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他分明就是仗着草民家无钱,无法与之相斗,才这样做的。当日,冯良才听说了这事,跑来家里辱骂,弄得街坊四邻皆知。那晚,妹妹……妹妹自觉此生无脸见人,趁草民与阿爹睡了,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大人,你说,草民阿爹该不该恨?冯良才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该不该杀?难不成留着祸害更多无辜的姑娘?”

  “该杀!”江月篱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就如那日一般,心中对此等禽兽不如的人渣恨极、愤极。

  闻言,父子二人一愣,均抬起头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身边响起一声轻咳,江月篱才回过神,清了清嗓子说:“此等祸害的确万死难辞其咎,的确应该千刀万剐。但,不应该是你们来做这件事。”

  闻言,阿牛又道:“大人,您的意思草民明白,可……可那帮狗官只认钱,哪里管过人命?此前就没人去告过冯良才吗?可他家有钱啊!但凡告他的人,不是坏了名声,就是反被狗官污蔑,倒打一棍,有的甚至家业不保。他哥早与官府勾结,草民与阿爹又有什么办法?妹妹死后,草民阿爹也是敢怒不敢言,谁知那冯良才每回路过草民家门口还故意出言不逊。就在那晚,他出门时竟然还在草民家门外说草民妹妹……”

  “岂有此理!”身边没有桌子,江月篱一巴掌拍在自己腿上,顿时拍得自己呲一声,想了想问铁匠:“那晚你是如何知道他回来的?”

  铁匠回答说:“草民妻子身子骨弱,走得早,临去时拉着草民的手千叮万嘱,一定要照顾好一双儿女。可女儿偏偏出了这样的事,草民哪还睡得着?每回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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