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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启开唇,问:“枯了?”
当他是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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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路上,唐晟因为那枯了两个字面色冷凝,不知在想什么。
江月篱将那一包未曾动过的卤肉送给小女孩儿当做酬谢。走了几步就开始哄人。她说:“谨之,我方才被猫吓得腿都软了,你可不可以……”
说着,主动挂到了他胳膊上。
唐晟本欲抽回手,最后还是算了。
二人拉拉扯扯回到城门口,他才一本正经地收回手,问当值的下属要来一匹马,二人才又奔着打铁铺去了。
到东大街,天已经黑了,打铁铺关着门。江月篱下马,亲自上前敲门。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有人摸黑给他们开了门,就着屋里炉中些许微光江月篱认出正是白天那名打铁的少年。
少年见了他们这个时辰去而复返,很是疑惑,问:“二位公子,你们这是……”
江月篱不废话,瞅瞅里间,问:“你爹可在?”
少年立马警惕上来,反问道:“你们……找我爹作甚?”
江月篱尚未回答,后边院子里便走出一人,迈进前面的店面,将门口的江月篱看了个仔细,道:“阿牛,让他们进来。”
“爹--”少年明显不愿,许是见到他爹严肃的神色,终是不情不愿地给二人让了条道出来。
江月篱进屋,便将此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这人四十左右,一身布衣,正值壮年,身形魁梧,上身线条颇为有力。一看便知是做力气活为生的平民百姓,正所谓相由心生,他脸上并无狠厉之色,与他儿子一般老实敦厚,只是稍显憔悴。
他也就着微光看了看江月篱,转身往后面院子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二位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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