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 / 2)
这种事,大家心中明白,除了苦无证据,更多的却是敢怒不敢言。毕竟那人是储君,将来要君临天下的人,谁都会选择明哲保身。可她不用,保不保,定南王府都是那人眼中钉。
唐晟不答。
江月篱笑了。其实何须问他?他既然出现,便说明那父子二人确实是其中一处暗线。若她今儿真动了,搞不好又被那人无端端记上一笔黑账。可她压根儿不在乎。遂故意一声长叹:“谨之兄,你这样,我很为难呢!莫非就因他身份特殊,是你表哥,我便要睁只眼闭只眼?皇子犯法尚与民同罪,莫非他比我那几位堂哥更尊贵不成?”
竟凌驾于律法之上?试问普天之下除了皇伯父,谁敢?相信这话若传到皇伯父耳中,他老人家必然当场拍案而起。她更不可能留这么根扎眼的针在庆城县。
所以这根针,即使唐晟不同意,她也要拔,而且非拔不可。她问,自然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至于他怎么想,她管不了,横竖大家立场不同。
江月篱挑衅地看着对面,已做好随时翻脸的准备。
唐晟淡漠地看看白景迟,最后看着她说:“我来。”
“哈?”江月篱好似高高举起了一根棒子,却突然挥不下去,有点儿不知所措,也有些郁闷。这人半年不见,莫非真性情大变?居然帮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接话,唯有呵呵呵呵。
无疑,由唐晟来处置那两人,是最好的选择,但江月篱之前连想都没想过。她忽然有些明白了。要监视定南王府,何须暗探?唐晟素来我行我素,多个人,他反而觉得碍手碍脚,这本就是他的风格。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江月篱连这声多谢都省了,难不成还要多谢他来庆城县监视他们一家?也难怪那人委以重任,她父王什么人?带兵二十余年,又是皇伯父的亲弟弟,军中威望极高,即便如今下野,在那人眼中也只不过是父王做与不做罢了。恐怕放眼大宛军方,也唯有将门唐家能稍稍与之抗衡。
也罢。江月篱见好就收,遂拿出一等良民的觉悟,对他说:“好了。谨之兄远道而来,咱再不许提那些无趣之事,实在有煞风景,今晚只谈风月。”
此时,桌上饭菜已过半,唐晟却滴酒未沾,江月篱觉得很不公平,催促道:“谨之兄,你有点儿不给本郡主面子哦!既是替你接风洗尘,你怎可以不饮酒,独善其身?今晚怎么也要不醉不归。”
唐家军军律其中一条便是不得饮酒,而这个不得饮酒,不仅仅指领军之时,但凡加入,便从此不得,那是相当的苛刻。她怎会不知?却又忍不住想使坏。与他相识四年,尚不知他酒量深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