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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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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对他一笑,心道:即便当初确实喜欢过,玩着玩着动了心,胡闹,那也是过去的事,也是她年少不懂事。都放下这许久了,大家还是忘了的好。

  白景迟终于明白方才自己哪里招惹到她了,这种事怎么能在受害人面前提及?遂找话岔开道:“郡主,那你将来有何打算?”

  还打算?江月篱可没想那么长远,且不说如今定南王府是个什么光景,就算没这样,她一个被人退婚的女子,年纪也不小了,还有谁会争着要不成?这点,她四年前就有准备,当时与眼下想法一致--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父王又不是养她不起。谁让他当初酒后失言?

  不过,既然是白景迟问,江月篱自然不会说这种破罐子破摔的丧气话。看看二人,一笑,问:“要不……你们考虑一下?本郡主或许可以随便挑一个下嫁。”

  白景迟毫不犹豫道:“好啊!”

  唐晟微抬眉睫看着二人一声不吭。

  还好还好,江月篱隐隐松了口气。还好唐晟没像白景迟那样破口而出,否则今晚这顿饭就要吃得不是滋味了。哪怕是玩笑都不行。

  不过,须臾,唐晟道:“我将长驻庆城。”

  “啊?”江月篱二人很是意外。不为别的,他之前的差事明明很多人眼红,那可是京城的巡防营。再说他一走,谁接手?

  过去定南王长年戎边,哪儿有战事,便往哪儿带兵,后又因南方战事频繁,方才更多时候留在南边,被皇上封为定南王,享亲王礼遇。但作为贵妃本家的唐家军,则一直留守京畿要地。唐晟更是以十六岁的年纪掌管了巡防营,负责京城驻防,唐家军素来以他为傲。莫非……

  江月篱与白景迟互看一眼,心照不宣,也没再问他原因。

  可话既然说到这份上,有件事江月篱不得不问,毕竟日后大家在庆城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些事无法避免,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遂笑着道:“谨之兄,今日那父子二人莫不是在京中有什么关系?”

  这层关系不用说得太过明白,相信唐晟不会连这都听不懂。之前的县令因何被她十堂兄江玦斩首示众,恐怕朝廷上下就没人不知道的。而这些地方官几十年、甚至一辈子也见不到那人一眼,又如何不被人察觉地向那人纳贡?那人又用了什么方式监控他要监控的人?明线,暗线一个都少不得,不然做得太过草率迟早会翻船。就是做的这般严密,不也被人翻出不少罪行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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