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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出声,最后拿着那纸退婚书竟哈哈哈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激动得走来走去,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之情,估计这场面任谁见了都以为她被人退婚,已经疯了。她是疯了,高兴疯了!
唐晟却一言不发,十分平静,只有琉璃般通透冰冷的眼珠子跟着她转来转去,最后在身前定住,目光一瞬迷离。
“谨之兄,这可是我四年来听到最好的消息。”江月篱突然停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说:“为了答谢你千里迢迢替他送这封退婚书予我。本郡主今晚设宴替你接风洗尘。”
顺道庆祝终于涅槃重生。至于是非恩怨,在这样天大的喜讯面前,通通都得暂时靠边。明日之事明日再烦。
唐晟盯着这近在咫尺的一脸喜悦,嘴角一瞬似弯非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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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之兄何时来的庆城县?怎么也不派人知会下官一声?这次来,你是呆上几日,还是长驻此地?”白景迟一连问了唐晟好几个问题,方想起自己这位昔日同窗素来寡言少语,有些尴尬,赶紧用手肘撞了撞江月篱的胳膊。要说此间与他较为熟悉之人,恐怕非她莫属了,白景迟只能向她求助。
虽与唐晟同窗好几年,白景迟却甚少与他往来,更谈不上交情。确切来说,恐怕整个太学书院也没人能与他说上几句话,谨言慎行,眼前这人倒是做到了极致。课前必到,从不迟到,也不早到,上完课,绝对是第一个收拾东西走人的。就连休息,他也总是一个人呆在一边研习他的兵法,脸上明摆着四个字--生人勿扰。所以即便有朋自远方来,有些小兴奋,但白景迟也是惊讶多过兴奋的。
江月篱说到做到,说了要给唐晟接风洗尘,便真的命人在庆城县最好的食肆订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又让人去请了白景迟来作陪,这会儿正为那纸退婚书开心得很,看了又看,百看不厌,从来没觉得那人写字也能让她开心一回。哪有闲暇留意二人说了什么。不知白景迟因何撞她,莫名其妙看他一眼。
却听对面唐晟反问:“你因何而来?”
语气甚为冷淡。
白景迟呵呵笑了笑,只道他不愿回答,是故意岔开话题,解释说:“还能因何而来?谨之兄又不是不知道,下官与郡主自幼便在一处玩。她到哪儿,我到哪儿。横竖我也不是块领军的料。士为知己者死,郡主喜欢查案。我便求九殿下帮忙,替我请旨,到庆城县来做点儿实事。顺便让郡主也有案可查,免得她一个人在这里无聊。”
唐晟不置可否,略微看向另一人。
自打方才坐下,江月篱便很自然地选择了与白景迟一边,明明一张桌子有四方,她却偏偏要与另一人挤在一起。唐晟坐在二人对面,倒显得有些孤单,就好似遭到二人一致排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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