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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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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他将来一定要像大舅那样手握权势,无人可以轻视他。

  只有那样,才没有人敢欺负阿姊。

  阿姊虽比他大,但他总觉得他该保护她,该保她一辈子平安喜乐。

  他丢了手中戏本子,凑到郭圣通跟前觑着她脸色描补道:“阿姊,好没意思啊,我们出去玩会吧。”

  郭圣通轻笑,“不是闹着要看闲书吗?怎么不看了?”

  郭况哎呀一声,不由分说地就要来夺郭圣通的笔,“我就这几天能玩玩,我不想看书了行不行?”

  郭圣通狐疑地打量着他,方才的抱怨依稀就在她耳边,她略微思量了下,就知道郭况是怕她想起来难过。

  这孩子——

  郭圣通一遍遍地告诉他,若是没有问雪那事,她也是要退婚的。

  她没觉得委屈,也并不愤怒,怎么就觉得她受了莫大打击呢?

  郭圣通和他说干了嘴皮,郭况始终都是一脸“阿姊你硬撑着不承认没关系,我静静地看着你,决不拆穿你的强颜欢笑”。

  她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她从前对刘得只是没感觉,如今却是敬而远之了。

  退婚后,母亲终究还是对郭圣通提起了对问雪母子的处置。

  大舅是真起了杀心的。

  是大舅母把剑放在脖子上以死逼之,大舅方才放下了那剑。

  只是那孩子虽然留下来了,大舅仍旧没认他,更不准备给问雪一个名分。

  他把旁支中一个和他辈分相当的守寡无子的妇人寻来,问她愿不愿意过继那孩子为孙子。

  那妇人若不是对亡夫有一番情意,怎会这么多年苦守在刘氏?

  当下听说亡夫香火有继,那孩子也是刘氏血脉,忙喜出望外地应了。

  于是,大舅重金贴补了那妇人,寻了个吉日请了人来见证,正式把那孩子过继出去了。

  如此一来,从宗法上说,那孩子和大舅虽是血脉至亲,却只是族亲了。

  大舅母怎能忍见亲孙子就这么变成没甚干系的旁人,哭闹不已。

  大舅只冷冷地问她一句,“孤是不是从了你的心意,把这孩子留下来了?”

  大舅母无话可答,终究只得这么算了。

  而从始至终,表哥不曾求一句情,说一句话。

  就好像这场闹剧,与他无关一般。

  姑且不论他对问雪也没有情意,但既然问雪为他十月怀胎,他就该对她负起责任来。

  若是他能在大舅面前坚持要履行从前对问雪名分的诺言,郭圣通还真会高看他许多。

  堂堂七尺男儿,如此没有担当。

  一辈子中还指不定要经受多少大风大浪呢,这样的人能人安全感吗?

  大舅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重重地鞭打了刘得一顿,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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