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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大踏步而去,再无半点留恋。
郭圣通站在原地,瞧着大舅高大的身影远去后方才举步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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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岁朝便踩着爆竹声,在一片欢庆的气氛中来了。
郭况从岁朝至元宵的这半月间都不用进学,母亲便在头一天便叫侍女们收了他的书。
郭况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喝过椒柏酒后便去了漆里舍找郭圣通要闲书看。
郭圣通哪有什么闲书?
寻了半天给他找了些从前翻过的戏本子,郭况读了几页就挑毛病。
“这都什么啊?
正妻虽已去世,但她所出的子女论地位还是远远高于滕妾所出的子女啊。
这女公子竟然能被欺辱到就知道哭?
她父亲眼瞎偏心也就罢了。
可这不还有个祖母吗?
就由着家中这般嫡庶不分?
也不怕人笑话。
阿姊,这写这个的人是不是脑子中少根弦?”
郭圣通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无奈失笑,懒得理他。
郭况却是想起问雪那事,说完就失悔了。
什么嫡庶不分?
这不又是引着阿姊想起表哥吗?
母亲轻描淡写地一句阿姊年纪还小,就把阿姊的婚事退了。
郭况怎么都觉得有蹊跷,于是他就想尽了千方百计套母亲和阿姊的话。
谁知道母亲和阿姊就咬死了没有旁的事,郭况便去找了表哥。
结果,他竟然告诉郭况,他已经有了庶子。
郭况气的不行,当场就问他:“庶子?问雪有什么名分?”
表哥沉默不语,任凭他责骂。
郭况却还是怒气难消,他又是失望又是心疼。
他满以为表哥对阿姊一片痴心,阿姊将来嫁给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谁知道表哥竟然会这么对不起阿姊。
郭况扭头就走,再也不想和表哥说一句话。
回来见到若无其事的阿姊后,郭况心下发酸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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