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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以及一个五官像蜡一样融化的,挂在脸上的男人。

那是——

“这就是您心中最有权势的人吗,女士?”

乌姆里奇瞪大眼睛,眼泪从她的眼皮下面翻滚一圈,恐惧地摔下来。她掐着我的手背,软了腿。

“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所谓的塞尔温的后代。”巫师摸着魔杖,往我们这里走。

“让我离开,博克,让我离开这里。”乌姆里奇拽着我的袍角,“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离开,离开,离开。”

“离开,离开,离开。”

......

“教授,我来接受禁闭了。”波特推门而入,只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与趴在书桌上睡着的乌姆里奇。

“我知道您的秘密了。”我将她拍醒,朝她做着口型。

乌姆里奇这次没有再反抗我,而是抿着嘴,视线越过我对波特说:“我认为,进教授的办公室应该先敲门,波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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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姆里奇的恐惧实际上很简单,就藏在派丽可一开始的话里:

生命只有一次,名声也是一样。

没错,派丽可在逼迫乌姆里奇对她动手,她在挑选一个完美的加害者。

第191章 十字架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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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表情隐忍,似乎对这种低级的训斥早已不放在心上。他看见我之后,脸就皱在一起,手掌护住自己的手背。

我朝他笑了一下,转身对乌姆里奇说:“很遗憾,您还有其他的客人。那么,回见。”我又对波特说了一句,“回见。”

没等乌姆里奇有什么指示,我便推开办公室的门,驱赶脚步走进走廊的阴影里。这里与我很多次前来时一致,并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令时间产生过流动痕迹的都在门的另一侧。

我记得很清楚每一年门后那个小房间的变化。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用舌尖抵住上颚,那里似乎还留存着威士忌里椰子的味道——是的,我觉得加过柠檬水稀释后的酒液有椰子的气味,而克劳奇觉得那是泥土的味道。我们就此辩论过很久,最终确定那不过是我们回忆中的某种味觉的奇妙反应。

就像我认为他那个该死的酒就应该兑上水之后喝,而他却坚称把它放在坩埚里加热一会会更香。

从那之后我就明白我们不是一路人,毕竟四十多度的烈酒只会让人丧失理智。只可惜,如今的酒架也变成乌姆里奇的猫咪盘子,房间里铺满粉红色的地毯。我也失去一个能够在校内放纵的地方。

小巴蒂·克劳奇的罪行实在是他咎由自取,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怀念那段日子——一个没有人管着,随时能够按照自己想法的日子。

这听起来有些离谱,但是吧,在当今这种离经叛道的自由主义浪潮下,更离谱的事情随时都会发生。当你翻开一本书——英国的、法国的,甚至是德国的,你都会发现饮酒已经不算什么了。

人们迫切地将基督的影响赶出自己的灵魂,他们疯狂地渴望叛逆,赌|博、饮酒、做|爱,好像离开他们,所有人都活不成了一样。

我并不知道耶稣是否反对过这些,想来是说过的。但是,当我晕头转向的时候,哪里想得起他呢?

况且,即使是耶稣,也会有令人难以理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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