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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相视一笑,父亲有些不耐烦,“难道你没有喜欢的运动吗?”
“跑步算吗?”
我和母亲笑了起来,只见父亲也只是默默扒着饭。
小乐一脸茫然,手肘推了推我窃窃私语道,“怎么回事?”
我轻声答道,“从我十二岁开始,我爸就一直不停地问我这些问题了…可每次都只有他自己在家默默喝着啤酒看足球赛”。
小乐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爸是个足球迷。
“伯父,如果你不介意我是个外行的话,我还是能陪你看世界杯。”
父亲两眼像发光似的,轻轻地点了点头,继续吃着饭。
只是,这事尚未实现之前,小乐已主动提出搬出我家,住进了地坛医院附近的小公寓社区里。
这是母亲事后对我讲的。虽然小乐跟我父母解释道,自己只想离医院近一些,这样前来照看我会更为便利。但我和母亲心里清楚,他依旧对父亲之前跟邻居说的那句“那是我侄子,过来暂住一会儿”耿耿于怀。
与其说他为了照顾我而搬走,不如说,他不想给我父母的生活带来不必要的困扰罢了。一个陌生的男子突然一天住进了另个男子的家庭里,别人能不闲言闲语吗?或许在小乐心里,他始终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家的一员。只是我住进了他的世界,而非我家人罢了。
*
自从这次倒下后,王主任检测出我体内的T4细胞(抵御病毒的淋巴细胞)正不断减少,这说明我身体内出现的耐药性已经快到临界点。为了预防随时都有可能入侵的病毒,父母还是同意办理了住院,让我安心呆在医院接受照顾和治疗。
这一住,我与父母亲、小乐的距离又更远了。他们再也不能随意进入病房探望我,除非得到医生的允许。
王主任每天都会带着护士过来慰问我,检查我是否身体出现其他异样。他们除了身穿一般的医院着装,还会披上透明的消毒服、口罩和手套,手持各类小仪器进屋。我乏力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冰冷的针筒刺入我的血管,看着浑浊的鲜血一点一滴地抽离我身体。
假若抽干了它们能将艾滋病毒杀死,我宁愿以这种方式与它们同归于尽。
他们总在我面前故作乐观道,“今天的精神状态不错”。但我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体机能一天天在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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