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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他日自有好的等着你与大郎呢。”
晚间曹家男女分了两桌吃饭,四世同堂,济济一室,好生热闹。沈拓少不得又被灌了不少酒,最后还是曹二手下留情,道:“侄儿新婚,冲着新妇的脸面,放你一马。”转而找了施翎,两人吃得烂醉。
沈拓和何栖归家时,这二人寻了个空地,睡得人事不醒。
大简氏道:“大郎你带了媳妇、小郎归家,这天越晚越冻人。施郎君就让他在这边睡下,你帮着把这两个醉鬼搬到床上去,让他们胡乱对付一晚。”
沈拓见施翎实是醉得厉害,与曹家也不必太客气,留了施翎在这边过夜。
何栖回去后用炉子煎了香橙陈皮汤,喂了一盏给沈拓醒酒,又拿石蜜另调了一盏给沈计当茶饮吃。
沈计试探着喝了一口,酸甜可口,回味有甘,慢慢饮尽一盏,乖巧回房安睡。
沈拓和何栖洗漱一番,相拥而卧,沈拓温香软玉在怀,难免心猿意马,只是明日出游,怕累着何栖,生生忍了下来。何栖看他忍得辛苦,鱼,水,之,欢,自己也意动,二人情难自禁,到底抱在一起相合交融,云雨了一番。
次日沈拓起了一大早,也不叫醒何栖,花了半贯钱雇了一条篾篷小扁舟,船夫问道:“都头要去何地?”
沈拓笑答:“日间我带了娘子,也不拘去哪,只看看桃溪风景。”
船夫道:“都头与娘子是雅性的,一年到头,也不过春时碰见几个白衣秀才游河念诗。现在大冬日的,连片绿叶子都没,那些个穷措大也躲着不愿出来了。”
“我只是得空消遣。”沈拓道,“就算绿枝千条,我也念不来诗。”
船夫被说得笑起来:“都头与娘子只管随意,无论早晚小的都在船上相候。”
沈拓谢过后,又扔了几个铜钱给船夫:“天冷,船家喝杯酒驱驱寒。”
船夫大喜接过,小心放入怀中收好。
何栖难得能出来,兴致极高,低挽了头发,披了斗蓬,拿篮子装了一些毛芋,一小壶酒并几个胡麻饼。
十冬腊月,梅香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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