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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袁牧城用掌心覆在他胸口上,粗鲁地摸了一通,“是不是我的东西?”

“是,”江时卿失笑,“你的东西。”

袁牧城顿时起了劲,就把双腿一扣,也不肯再走,只冲人摊掌勾了勾手。

江时卿说:“回去就给。”

“不行,”袁牧城收臂将人勾回,强硬道,“没那么多商量的余地,就现在。”

江时卿本想待他清醒时再送出银镯,可眼下怎么也拗不过他,便只好顺着他的意,将东西扣到了他腕上。

这银镯也是钟鼎山打的,但比起他送给顾南行的那只瞧着要细许多,至少不会让人联想到“粗犷”二字。

袁牧城省去了与人博弈的功夫,只专注着打量手上的银镯,这才一路乖顺地随着江时卿回到了众人身侧。

所幸袁牧城醉了也好哄,只要江时卿多陪会儿,他那双眼便沉得发重,只在将睡不睡时迷迷糊糊地喊着热。

那人烘热的身子在这夜间显得比白日的阳光还烫人,江时卿只消伸指往他颈间一抹,就蹭了半手的热汗,便捡了水囊和帕子,想再从河边盛些凉水回来。

可他才离开不久,袁牧城就同失了皮毛的野兽,在一阵惊疑中突然有了痛意,就本能般地循着他的气息找去。

江时卿是他的皮毛,被剥夺了他就一刻也活不下去。

袁牧城不声不响地钻往林间,心已空得厉害,他惶然地拨着灌木寻人,好像陷入了一个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淮川,淮川!”袁牧城越喊越惊慌,都不知自己走了多远。

“江淮川!”

他高声喊着,在踉跄着撞向身侧树干的那瞬间,失焦的双眼却恰好聚在某处,被碰碎的心一时都忘了跳动。

江时卿就站立在那处远望他,一切声响在那个身影周侧好似均数都寂静了下来,如同触不到他一般。

“骁……”江时卿刚想喊出口,话声却被袁牧城的怀抱瞬时扑散。

那人诚惶诚恐地把他搂在怀中,双臂越箍越紧。

“你又不要我了是不是,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你?”

“我只是……”江时卿正想抬起手中的水囊,却被他猛地往地面摁去,双手也被攥得死紧。

“江淮川,你这么一声不响就走了,还要不要管我的死活!你拎坛酒来把我灌醉,就是为了逃跑是吗?!”

袁牧城在心慌中失了智,焦躁已盘踞上大脑,将他震得癫狂。可身下的那双眼里分明是有情的,再往其中深探时,叫嚣的失控便被劝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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