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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川,你说没说过不会再骗我,这镯子算什么,那些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又算什么,我那么当真,还以为你不会再骗我了。”那阵怒吼收敛之后,袁牧城俯下身去贴他的额头,竟也安定了不少。
江时卿仰头与他贴得更近,轻声道:“我没骗你。”
袁牧城心头微颤,将戒备卸了大半,只挨着江时卿的身躯,一点一点把脸埋往他的肩头。
“我知道,当上这狗屁将军也没能保下大姐是我废物,我来晚了,没能救下絮果是我混蛋,你可以瞧不起我,可以骂我打我咬我踹我……你有百种千种法子能泄愤,但你为什么要和她们一样丢下我?大姐本还应许了会来看我们的,可她不会再来了,你怎么还舍得丢下我,你怎么……”
袁牧城的哽咽声还在继续,他未解的心结是推迟到这时候才爆发的。
江时卿抚着他的背,就像袁牧城之前对他的那样。
轻柔又温情。
“骁安,”江时卿低声唤着,“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一语入耳,袁牧城扶着他的下颌倏然吻了过去,那舌尖勾得肆意又激烈,像在讨取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可得到了却又害怕失去,那爱恋便在口齿中被搅动得更加热烈。
江时卿被吻得发软,覆在他后背的十指不自觉地收拢起来。被撩起的热意夹在两人相贴的躯体中,却又延展向后背,将他们裹入这场慰藉中,越沉越深。
袁牧城贴着他的嘴唇吻了又吻,将那水红含入口中舔吮,才得以喘息道:“我会把你捆走,就算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也要和你烂死在一起,你离不开我,是生是死都离不开我。”
“捆走吧,”江时卿抬眼与他对望,两手环住了压在上方的腰身,“我也捆着你,可以吗?”
袁牧城抵着他,沉声道:“不够。”
他只反复说着“不够”,唇上那点蹭出的热意好似也不够,他低身再去索求,将吓空的心用热意暂时填满起来,才稍稍平静了一些。
待两人回去时,衣裳已被滚了大半的污泥,但沿路颠簸,裹这一身风尘已是常态,他们也便草草地打理一番,就相靠着入睡了。
夜深,火堆已燃熄,众人睡声沉静,唯有钟鼎山的呼噜时高时低。
袁牧城酒劲还未全退,醒后便贴在江时卿的耳边轻昵地唤了一声:“淮川,我要起夜。”
江时卿听见些许声响,但睡意正浓,他便佯作没听见,仍闭眼不动。
“我要起夜。”袁牧城往他耳边吹了口气。
江时卿不情愿地挪动了身子,含混不清地说了句:“……去啊。”
谁知袁牧城不饶人,扯了扯他手臂:“你要陪我,快点。”
“袁骁安你多大了?”江时卿恼火地看他,下一秒便有个骇人的东西往他臀部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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