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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肯定不能的。
那就听吧,
那种声音,
声声蚀骨。
廖霍一听,遥遥看了一眼舒晚,抓狂着就要起来,他手腕几乎快要扭断,青筋暴起,奈何那两个保镖太过厉害,想帮他们的付沉也被另一个保镖控制住,他毫无还手之力。
舒晚在他的蛮力之下,几欲晕倒,她抖得厉害,乞求般的目光在易辞洲脸上来回停落,“易辞洲,他救过我、帮过我,你不能这样对他……”
易辞洲紧紧搂住她的腰,逼迫她回头看他:“可你已经偿还过了,你给他怀了个孩子,不是吗?”
话毕,舒晚绝望般闭上眼睛,俨然听得到身后那个男人暴怒挣扎声音。
是啊,她怀过,可是没有保住。
她偿还了,至此而已。
易辞洲哈哈一笑,心结似是打开一般,对她不再温柔客气,直接把她强拉硬拽拖进隔间,扔在了床上。
木板床太硬,震得舒晚脑袋生疼。
临近南极的空气刺骨寒冷,
她颤抖着,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可易辞洲偏不,他狠厉地折磨她,想让她叫出来,让外面那个男人好好地听一听。
似是酒精轰然作祟,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狠狠抽了下去。
那一刹那,舒晚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呜哇”一声,
她终于哭喊出来,难捱之下,一边哭一边用力推搡他。
可他手段太多了,她几乎被完全束缚起来,像个蜘蛛网上奄奄一息的等死蝇虫,任由他想尽办法凌-辱。
易辞洲贴着她的助听器,将声音放大数倍传过去,“跟自己的丈夫做,不比跟别的男人做爽吗?!”
舒晚难堪至极,她屈辱地咬住下唇,低低啜泣骂道:“易辞洲,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易辞洲冷冷笑着:“早在你火灾中失踪的时候,我就恨不得和你一起死了。”
疯了疯了,
真是疯了啊。
不得好死太遥远,自从那天火灾,他仿佛就没有为自己而活过。
易辞洲冷眼凝视,片刻之后,他起身将她的衣服丢过来,然后系好扣子转身大步走出。
外面,廖霍苍白的脸色犹如森森白纸一样,他当然知道舒晚在里面是怎样一种遭受。
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顺着冰冷的空气传入他的耳朵里,更是痛彻心扉。
易辞洲扯下廖霍嘴上的胶带,满眼阴鸷,“再次警告你,你再进一次内地,我虐她一次。”
廖霍愤然扭动着胳膊,往前探着身体,暴怒道:“易辞洲,她可是你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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