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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她是我老婆?!”易辞洲狠狠瞪着他。
廖霍下颌绷紧,眼眸突出,嘶吼着:“当初是你自己说没把她当老婆的!送我,好啊,我要啊!你他妈倒是撒手啊!”
易辞洲疲惫地阖了阖眼,回味着刚才与她交合一幕,嘴角轻扯:“廖霍,我和你不一样,她就算恨死我了,可她至少爱过我。可你呢,做了那么多,她却从来没有爱过你。”
被撕扯下来的真相,一如既往那么血淋淋。
是呢,她确实从未爱过。
从一开始的跟随,到后来的上床,再到现在的依赖,都是一种变相的偿还,亦或者,是离开易辞洲的一种手段。
廖霍痴愣一瞬,似乎猛然被这个真相惊醒后,整个人塌陷一般没了任何知觉。
易辞洲狠厉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不觉,竟有一种同病相怜的错觉。
他厌恶至极,重重给了他一脚,然后说道:“把他送去给廖鸿宴,让他看好自己矜贵的小儿子,再跑出来兴风作浪,我要他命。”
他挥手,让保镖又给封住了嘴,然后强行把他掳上车子带走了。
易辞洲在外面略坐了会儿,见里屋还没有动静,不由心惊,起身大步而入。
里面,舒晚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蜷缩成一团。
眼泪早已流干,身上被皮带抽打的那条血痕也瞠目凌乱。易辞洲虽恨,但更多的也是心疼。
他拿来一条毛毯,将她整个人裹住,沉下心把她横抱起来,小心护在怀里,大步走出木屋。
夜色悄然,
一片死寂,
连头顶绚烂的极光也无迹可寻。
舒晚冻得瑟瑟发抖,喉咙因为哭喊而沙哑,“易辞洲,易边城,你不是人、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她有些语无伦次,易辞洲皱眉,低头见她闭着眼睛,两睑微红,赶紧低头去贴她的额头。
这么冷的环境,她却火热。
付沉看不下去了,低声道:“易总,太太怕是发烧了。”
恐惧、凌-辱、寒冷……
交织起来……
让她烧得很快。
易辞洲不是滋味地抵了抵下颌,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上了车,便径直朝酒店开去。
到了酒店,易辞洲让付沉和保镖都守在了门口,然后把舒晚小心放在床上,脱掉她的衣服和包裹她的毯子,拿来药给她涂抹那处淤痕。
擦完药,他打来一盆热水,一点一点帮她擦洗身体。
舒晚被他折磨得完全没了力气,头晕目眩地半睁着眼,一声不响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恐惧。
擦到下身的时候,她后怕地蜷起双腿,无比可怜地哀求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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