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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何大哥背着琴藏在房梁上,这才冒险躲过千从卫的搜查。”郭莘耷拉着脸,似乎对自己迷晕何朗的行为有所愧悔。

徐湛心生感激,拍拍郭莘的肩膀,示意他快些走。

韫州府衙现已是另一翻天地,由皇帝新派遣的宣抚使亲自坐镇,暂代知府职责,又有千从卫把守,守卫森严。秦妙心正是向他告状,才落得了今天的地步。

与千从卫同流合污,想必是个昏聩无比的官!徐湛如是想。

如今的府衙,再无他们二人的容身之处,想到曾经长久居住的知府衙门,就这样被人鸠占鹊巢,徐湛心情差到极点。

但借熟识的衙役,他们很快打听到刘推官的消息,却并不是什么好的消息。

刘推官前日去抚阳堤主持抢修决口,顶着日头,竟中暑晕倒,从石阶上栽下来,便中风不省人事了,任大夫费尽手段,也回天乏术。

徐湛闻之大骇,郭淼和左贰官员全部被抓走,只剩一个刘推官主持大局,刘推官年纪大了,却一向身体硬朗,竟在这关键时刻病倒,这样一来,韫州岂不成了新任钦差的一言堂。

二人辗转来到刘推官家里。刘推官为官刚直清廉,家里有妻有儿,还有八十多岁高寿的老母亲,生活并不充裕。因此他们准备好了补品糖果,来看望这一家老小。

刘夫人将他二人引到后院,进了屋,就见刘推官卧在病榻上,面无血色,双眼紧闭,毫无生气,呼吸和脉搏都是虚弱的,瞬间好似苍老了十岁。

徐湛压低了声音问:“刘大人被送回来后,没曾醒来过吗?”

刘夫人虽然年长,对他们却谦和有礼,轻声叹息道:“没有,就这么一直昏睡着,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

言罢,掩面而泣:“想必是这些天里累了,想好好的睡一觉。”

徐湛又仔细看了看刘推官,真不像装病的样子,但这病来这么突然又离奇,莫不是被人害的?想到此,依旧不甘心,给郭莘递了个眼色。

郭莘心领神会,悄悄退出去。

徐湛又和刘夫人说了几句话,就听天井里响彻了孩子们的哭声——刘推官的孙子孙女,另有一个小儿子,在院子里玩耍,也不知郭莘怎么招惹的,哭的这么凄惨。

刘夫人一惊,连声道见笑,提了裙摆出去看孩子们。屋里只剩下徐湛和刘推官。

屋里顿时静了片刻,徐湛自言自语的开口道:“大人必定是知道了什么,才遭人毒手,就让学生猜一猜……”

见刘推官依旧不动,像个活死人般没有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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