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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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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香四溢,他们唇齿相濡,饮着饮着就相拥倒在地上。易水喝得浑身泛起淡淡的红潮,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兄长,身上的嫁衣四散开来,皆是热的缘故,连腿都伸出来乱晃。

  “插着喝……我要被兄长插着喝!”他忽而闹起来,扯掉里裤,用手指分开湿软的花瓣,“兄长进来……快进来。”

  易寒也解了腰带,托着他的臀瓣挺身埋进去,亦将酒渡到易水口中,唇齿间满满都是香甜的滋味,他从不觉得玉团春是佳酿,也只有与易水缠绵时,酒才是好喝的。如此想来,他们二人在一起时什么都是好的,在漠北是好的,吃清粥小菜是好的,布衣一生都是好的……都是好的。

  醉酒之后他们也不记得缠绵了几回,皆披散了衣服倒在地上,酒壶也散在桌边。易水迷迷瞪瞪地睡了许久,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但见兄长还侧卧在自己身旁,连忙跪坐起来,又觉头疼欲裂,哼哼唧唧地趴了会儿,余光瞥见月光下散落满地的嫁衣,登时心疼得差点落下泪来,忙不迭地挪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衣袍叠起来。

  柔软的丝绸在他的指尖流淌,易水越看越是欢喜,也越看越是难过,当指尖拂过残破的衣摆时,心尖猛地一颤。正如他们的感情,毫无瑕疵,却败给夺嫡的洪流。

  夜来风急,绣球花落了大半,易水生怕自己走路有脚步声惊扰兄长,便跪在地上慢慢挪到窗下,把下巴搁在窗台上痴痴地望天上的圆月。

  银月的清晖宛若薄纱笼罩着广袤的天地,也笼罩着他,易水歪着脑袋打了个哈欠,脚尖碰到冰冷的酒壶,冻得蜷缩了一下,寂寞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他忍不住挪回去,拱到兄长怀里,听那颗有力的心脏平稳地跳动,温暖才重回体内。

  易寒身上有浓浓的酒气,不太好闻,易水皱着鼻子嗅来嗅去,脑袋拱到兄长衣衫里蹭蹭,微凉的脸颊贴在易寒身上,虽气闷,却心安。

  “易水……”夜色里忽然传来低沉的呼唤。

  “兄长!”他连忙仰起头。

  然而易寒只是梦中呓语:“为兄……为兄护着你……”

  易水听得鼻子发酸:“好呢。”

  “别怕。”

  “好。”

  “为兄在这。”

  “嗯。”

  “为兄……”易寒不再说话了,搂着他陷入沉睡,而易水窝在兄长怀里默默地掉了几滴泪,惊觉易寒心里的感情也是深沉的,原与自己无异。

  情到浓时,忽而发现钟情之人也爱得辛苦,易水是既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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