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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撕裂了一个小角。
“衣服……”易水傻傻地捧着裙摆,蜷缩在兄长怀里愣神。
“兄长再给你做更好的。”易寒嗓音更哑,将他的头按进颈窝,到底还是骑马带着易水出了宫,且直奔他们年前初遇的酒庐。
也不是什么知名的酒家,还地处偏僻,临近城门,所以他们的到来没什么人瞧见。易寒把易水抱下马背,见他一路都攥着残破的衣角,于心不忍,硬是把易水的手抓在了手心里。
“这时节,酒不能多喝。”易寒牵着他走进酒庐,扑面而来清甜的酒香,“那日你等我时,喝的是什么?”
“我没有等兄长。”
易寒挑眉望他。
易水撇撇嘴:“那就是……等兄长吧。”
“喝的是什么?”易寒这才满意,带他往酒庐二楼的雅座走,“今日也喝。”
“好像是……好像是玉团春。”
“玉团春?”易寒脚步一顿,正巧走进雅间,就把乖巧跟在身后的易水按在怀里,狠狠地打了几下屁股,“这么烈的酒,你也敢喝?”
“兄长……”他捂着屁股委屈不已,“与旁人,旁人在一起……不得不喝。”
“若是喝醉了怎么办?”易寒打完又揉,攥着易水柔软的臀瓣不停地捏,“为兄不在你身边,你还敢喝酒?你这身子被旁人发现了去,为兄想救都救不了。”说完又想起他被原本的朱铭欺辱,登时又抬手打了几下。
“当时每每见你,你都在饮酒,易水,你当真是让为兄担忧。”
“可如今……”他不服气地挣扎,“可如今我在兄长身旁,如何会有危险?”
易水言罢,撩起衣袍,用腿缠住易寒的腰,挺身坐起:“再说我的身子早给了兄长,怕什么?”他伸手够桌上的酒杯,“只有兄长会疼我。”
酒杯里还没有酒,易水抓住酒盏以后百无聊赖,又转而趴在兄长背上推窗,他本以为窗外是空无一人的长街,谁料竟是一枝白色绣球,花瓣随着易水的动作纷纷扬扬落下来,他伸手欲接,但易寒却抢先他一步,接在掌心给易水瞧。
易水眨巴着眼睛,托着下巴瞧了会儿,又鼓起腮帮子把花瓣都吹走,然后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了兄长的手掌之上。易寒被他惹得满心柔软,待酒来,自己先饮一杯,再含了口酒渡过去,而易水仰着脖子把酒咽了,只觉身子里燃起一团火,他缠在兄长怀里蹭掉了最外面的红袍,光着胳膊又去够窗外的花瓣,结局自然是被易寒捞回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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