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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心酸,万般情绪混杂在心底,最后又想要了,干脆自己扶着兄长的欲根坐上去。

  他这般胡闹,易寒喝了再多的酒也会醒:“痴儿,做什么呢?”

  易水蹙眉贴在兄长心口:“想你了。”

  “巧了,为兄方才也梦见你了。”

  “兄长梦见我什么了?”

  “为兄梦见你害怕待在皇宫里,夜里睡不着,一直哭。”易寒哑着嗓子笑起来,“把为兄吓得,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没能哄住你。”

  “结果呢?”易寒拍拍他的屁股,“结果一睁眼就瞧见你这个痴儿含着为兄的物件,馋得直流水。”

  易水头一次没有觉得羞怯,只把兄长的手按到腿间,他想起方才独自观月的孤寂,眼角垂泪,却不肯直接对兄长说,只定定地望着易寒:“兄长,你……你可是要夺帝位?”

  他畏惧得浑身发抖,强忍着挺腰把花核递到易寒指尖:“我原以为……原以为兄长只想夺回太子位,可……可若要保住太子位,那日后必然要继承皇位。”

  “兄长……”明明深陷情欲,易水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这条路……这条路我可以陪你走,只是兄长……兄长继承皇位当上皇帝之后……便不能要我了……”

第22章 花穴一簇开无主,铁棒就往深处捣

  痴线22

  易水说得是实话,自古没有帝王会娶一个毫无身家背景的男儿,所以易寒当了皇帝,也不会。他念及此,心口钝痛,抱着兄长的脖子哽咽了一声。

  哪知他一哭,易寒倒捣得更用力了些。

  可易水忍不住,他自知不能和易寒相伴终生,亦心甘情愿陪兄长走过最凶险的夺嫡之路,奈何分别的痛苦此刻就在他心里埋下隐痛,所以被捅得又呜呜了两声。然而易水哭两声,易寒就插两下,他再哭三声,就被硬生生贯穿了三次。

  “兄长。”易水揉揉眼睛,试图严肃些说话,“你此时最重要的……是把太子位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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