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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舒望川已经看穿,也别无他法。
在这细密有心的攻击之下,裂纹均匀地遍布舒望川的长刀,也许十击,也许五击,这柄长刀就会彻底破碎。
他能五招之内想出致胜之策吗?
或许是不能的。
但这一次,舒望川没有认输,他想战斗到最后一刻。
谢连州也很疲倦了,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好肉,方才不计后果爆发的后遗症也姗姗来迟,叫嚣着让他不要再行举动。
可他还是任性挥霍着,砍下最后一刀。
舒望川手中长刀碎了一地,在谢连州精巧的敲击之下。
他低头看了眼碎裂的刀,脖颈上已被谢连州横上天问。
舒望川看向对面站得有些艰难的谢连州,好半晌,眼中还是谢狂衣的模样。
他笑了笑,道:“我输了。”
第146章 尾声
这是一座建在路边的茶寮,?原先不过一个竹摊,不过数年便扩建至此,里边还请了位盲眼说书先生,?日日为众人讲着江湖中经久不衰的传奇故事。
青年踏进茶寮时,说书人扶尺一拍,讲起当日荟聚整个江湖英才见证的一战——这是胡说,?三日时间太短,能赶来的要么是原本距离就近的,?要么是身资豪富,赶得起路的。
青年认真打量了一眼说书人,那是一名中年男子,瘦高个,看起来很有些文气,只可惜双眼无神,?似乎不能视物,?桌旁放了一根盲公竹,?以备起身使用。
说书人将那日谢连州与舒望川的一战说得慷慨激昂,在他的讲述里,?如今的武林盟主在谢连州手上节节败退,从一开始便露出败象。
青年听了,?微微摇头。
旁桌人见整个茶寮都是听得聚精会神、连连惊叹之人,只有这神清骨秀的青年摇头,?立时来了兴趣,端着茶杯坐到他对面,道:“你也觉得赵先生是在乱讲?”
这说书人姓赵。
青年欣然点头。
见他如此,也不要他开口,那挪桌的人便口若悬河地谈开了:“也只有那些没什么见闻的人才会相信,?依我看,那谢少侠确实了不起,可要说能轻轻松松胜过舒盟主,是绝不可能的。否则他为何不去争那武林盟主之位,此战结束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他是受了重伤,担心引来旧敌,不得不藏起来休生养息,同时也是不想给舒盟主再战的机会,想将这意外的胜利留存更久。”
平心而论,此人的考量不无道理,以局外人的视角来看,得出这种结论也算缜密。
却有离得近的笑他:“你这人成天挑刺,偏又天天来听,是什么毛病?”
那人不满,回了一嘴,不一会儿,两人便你来我往地吵了起来,直到上边扶尺一拍,这才纷纷松手:“方才那段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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