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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什么回答?”喻音瑕睁眼转向安镜。
“我不问了。睡吧。”
问出口的瞬间,她就怕了。怕喻音瑕回答“不是”,也怕她回答“是”。
不是的话,蕴藏的言外之意,她接受不了。是的话,那她又该怎么做才是对安熙和喻音瑕都无害的?
喻音瑕却继续说道:“这次寿宴之前,他从不带我见客,认识我的人并不多。每个月我以红缨身份来母亲这儿住两三天,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兴许,还巴不得我在舞厅多学些手段。”
“只有你和你母亲感情深厚,他才能同时要挟你们。”安镜心软了,想帮她脱离苦海,试探性地说道,“安熙确也到了谈婚论嫁之际,你不妨和他相处看看。”
想太多,又怕是自己杞人忧天,万一安熙与喻音瑕真能日久生情,情投意合,佳偶天成呢?
如果是那样,她乐见其成。
可为什么一想到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姑娘会成为自己的弟媳,心里很不是滋味?
喻音瑕否定了安镜的说法:“安家,我高攀不起。那天在宴会,安少和戚家小姐很合拍,我不信他没跟你说过。”
“……”不仅说过,她自己也亲眼看到了。
“包办婚姻可不像是镜爷所为。镜爷,我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安镜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
怎么一个二个的小孩子都把自己当成了冥顽不灵的那种“封建思想家长”?
喂,我不是啊!
……
等安镜一觉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空。
床板有些硬,她艰难地向右侧身,左手想捶一捶睡得酸痛的腰,使不上力。
嘎吱的声响引来了喻音瑕:“你怎么了?起不来?”
安镜愁眉苦脸:“音音,我腰疼。你快帮我捶一下。感觉快断了。”
也是,镜爷何曾睡过这么硬的床。
喻音瑕搭把手,站在床边帮她捶腰,捶了一阵子,看到她一头的炸毛太惹人爱了,手一转,揉了上去。
这手感,欲罢不能。
安镜也不恼,任她的手在自己头上撒欢:“敢这么□□我头发的,喻小姐是第一人。”
哼,能让我想揉她头发的,你也是第一人!
喻音瑕特别想捉弄捉弄她:“等下用水顺一顺就好了。镜爷,要不然我帮你扎两个揪揪怎么样?”
扎揪揪?
不得了!
安镜立马岔开话题:“你是不是在煮东西?”
喻音瑕纳闷:“没有啊。”
“那你去煮吧,我饿了,要吃早饭。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饭是万万不能懈怠的。有粥吗?”
“只有豆浆油条和葱饼,爱吃不吃。”末了还丢下一句“不吃饿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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