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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衫无法,只得将酒壶还她,乖乖喝了药喝汤羹,喝的肚皮溜圆,连个饱嗝也还没曾来得及打,就被她连人带被抱出了门,强按在院内一张石椅上。

石椅有些凉,锦瑟拿被角帮他垫好,接着又回身把原先酒壶拿了来。

壶还是那只高脚青白瓷壶,不过多添了些酒,现如今是二分酒八分水,能尝出些酒味了。

锦瑟抬手,给晏青衫和自己各斟了一杯,做大发慈悲状,说是赏花时可以喝些酒应景。

喝完一杯后她斜眼看枝头梨花,神情有些迷醉。

“果然是美呢。”她感慨:“七爷早起时说了,他就是看这满院的梨花像你,所以才安排的你住在乾靖宫。”

这时恰巧有朵梨花落下,还沾着早起时露水,落在晏青衫手边,果然和他肌肤一般颜色,一般的剔透里隐隐流光。

晏青衫伸手将它拈起,看一眼后捻碎,毫不怜惜。

“可惜我不喜欢。”他低头,杯酒落肚后很快又是一杯:“不喜欢它这般干净,而且我也决计不像它,什么梨花带雨直堪怜,好笑。”

锦瑟闻言一怔,很是难得的主动沉默了,也学晏青衫一杯杯往肚里灌酒。

到第三杯时她眼神已经开始发飘,第五杯时干脆连人影子也瞧不清了,从晏青衫怀里一把抢过酒壶抱着痛喝。

“干什么不许我喝。”她大着舌头歪了头:“这酒掺了水又喝不醉,还有你为什么总是对七爷这样冷言冷语,他这样重情重义又有本事的男人,世上能有几个?”

说完趴在石桌上嚎啕大哭,无端无由的,哭了眼泪鼻涕一脸。

“你喜欢他?”晏青衫凑近,帮她将眼泪擦干,而后问了这么一句,小心翼翼不肯置信。

“不行吗?”锦瑟抬头,这会换副傻笑:“我偷偷喜欢,谁也不告诉。”

紧接着便开始打起呼噜,和她家族所有人一样,沾酒就醉醉完就睡。

“不行。”

许久过后晏青衫才回神说了这一句,在石椅上坐的久了,通身冰凉却心如火烫,烧的他连指尖也开始颤抖。

“拿琴来!”他厉声,失却一贯冷静。

宫人依言拿来长琴,顺便将睡死了的锦瑟抱回房内,晏青衫将手搁上那落满灰尘的琴弦,想弹首清平调,哪知第一个音铮铮离弦,却是个满怀怨叹的高音,如他心般滚烫翻覆,哪里有半点清平。

他怔了怔,想起个调重新来过,斜里却伸出一只手来,比他掌略微宽阔的一只温暖手掌,覆在他冰凉掌背。

“还是等你手好了再弹曲子吧,到时候我洗耳恭听。”

来人低声,嗓音宽厚温淳,正是萧骋。

晏青衫闻言将手从琴上缓缓放落,萧骋掠起衣襟,在离他一肩开外坐了,侧头看他和满院梨花。

“你知不知道梨花其实带淡淡青绿色?”萧骋开口:“落时一地雪,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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