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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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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象你。”

“是美。”晏青衫回话,接着就冷寂无语。

从始至终,他都学不会逢迎,仿似那比痛比死更难。

场面有些冷清,萧骋将手搁上长琴没话找话:“你居然能一只手奏曲,这等本事是什么时候学的?”

“我本来就通些音律。”晏青衫回应:“在沧州一年,闲来无事,我就试试少了只手还能不能奏曲,后来便学会了。”

言下淡淡,那平常人一生也学不会的,他一年学会了,好像是半点也不稀奇。

萧骋侧头,瞧他眼光也凝重了几分。

“看来是我太不了解你。”他感叹:“你倒说说,你还有什么技艺是我不知道的。”

“技艺?”晏青衫沉吟,头微抬有些迷茫酸怆。

就才情大过天去那又如何,他最后的凭靠却不过是一张色相。

“我会做烧饼,芝麻烧饼。不知道这算不算。”

最终他道,言语间一阵风起,满枝梨花飘摇,色衰的坠落,端的是纷纷扬扬象落下一场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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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起床时闻到股香气,很好闻的芝麻香味,勾的她肠胃咕咕叫饿。

“怎么吃饭也不叫我。”她站起身,一路骂骂咧咧:“还有我脑壳子怎么这么疼,啊呀他奶奶的疼死了。”

骂进大厅时看见萧骋正笑盈盈望她。

“烧饼吃不吃。”他递过只手来,掌心一只黄澄澄的烧饼:“刚出炉的,又脆又香。”

锦瑟接过咬了一口,果然是酥香筋道好吃的紧。

“怎么今天厨房送烧饼来?真是不错,还有吗?”她三两下把烧饼吞了,接着又趴到桌边探头打量有没有剩。

“没了。”萧骋拍拍手间饼屑:“方才一炉子十二个都被我吃了,你想吃的话等下拨,我分两个给你,不过你现在要帮我和面。”

“和面?”锦瑟睁眼,完全的不知所谓,那厢晏青衫却已从炉子后探出头来,一迭声十万个不行。

“千万别让她和。”他摇头:“一来圣上内力充沛,和的面肯定比她有筋道,二来她有脚气,搓完脚丫子从来不洗手,活的面难免的会有股脚丫子味。”

“人家夏天才长脚气。”锦瑟叉了腰瞪眼:“再说我都是隔着袜子搓脚,哪有什么脚丫子味!”

话不曾说完萧骋已笑弯了腰,栽倒在桌边满头沾了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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