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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衫体尝到快感,虽然些微短暂,但那样波浪卷来的战栗颤动了他心房,许久都不曾退却。
却原来爱里不是只有苦痛,所以才叫做欢爱。
他仰首,感觉到萧骋的欢奔腾到顶点又急速坠落,滚烫身躯覆在他背,虽然疲累至极,但手不曾松开。
就这么十指紧扣萧骋最终睡着了,埋首在他发间,连呼吸也分外温柔。
晏青衫起了身,半坐在床,看着萧骋鬓角白发。
这是个得到他几百个日夜后才第一次要他的男人,这是个被欲念炙烤失去理智时仍能顾惜他感受的男人。
被爱,原来是这种滋味。
晏青衫叹了口气,只觉得心乱如麻,要口水来压服燥意。
茶水就在丈外桌上,他下了地,抚住肿胀膝盖往前,三步路却足足走了盏茶功夫。
挨到桌边时有人伸出手来,将茶水倒了递到他手边。
“渴了你可以唤醒我。”萧骋开口,手间那盏茶被拂晓晨光映的分外澄碧:“从此咱们前事不究,我决计不会再让你吃这等苦楚。”
晏青衫不语,接过杯盏一饮而尽。
――“记住,良心是这世上最大而无当的东西。”
他想起了素心这句,觉得想起的真是适时,于是便就着晨光又牢牢念了数遍。
梨花雪
一
早起时晏青衫就被明晃晃的阳光耀了眼,锦瑟端着漱口茶盅立在床前,那眉眼绝对可以用开了花来形容。
“今儿个天可真好。”她道,服侍完晏青衫漱口又端来洗脸水盆:“满院的梨花也跟约好了似的,这会子一起全开了。”
晏青衫闲闲应了声哦,不过是一抬眼,锦瑟立马盯过来捉住他目光。
“七爷五更不到走的。”她不怀好意的一路痴笑:“说是退了朝会来宫里用膳。”
晏青衫又应了声哦,冷漠至极的语调,抬手便要她拿壶酒来。
锦瑟有些讪讪,撅着嘴去了,回转时提了只壶,里面却是三滴酒对着大半壶温水。
晏青衫尝后拿眼横她,她也回横,拿手叉腰:“大清早的喝个什么酒,你现在酒瘾是越来越大,我可不能再由着你糟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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