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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脚不利索,走了几步嫌自己走得慢,便找了个健壮的小伙子背着,急催着对方往老树赶。
远远地看到老树没事,他刚要松一口气,转眼却看到那树下吊着一个人。
他那一口气险些倒抽进了气腔里。
曾儿?!!!
祖父!
木曾见到人,顿时挣扎起来!
祖父救我!
陆秧秧怕吓到镇子上的人,天刚亮就招呼张百里把小蛇换成了普通的麻绳。
张百里知道就是这个人害得他昨天没吃上好吃的,于是在捆麻绳时故意勒得特别紧,疼得木曾龇牙咧嘴,狠狠地对张百里威胁你们等着!。
张百里听完,完全不害怕地冲他做鬼脸吐舌头,气得木曾脸更红了。
此时,一见到镇子的人来了,他马上恶人先告状。
祖父小心!他们心怀不轨!
他跟条砧板上的鲶鱼似的甩着自己,让灌了铅的手指向旁边边用蒲扇挡太阳、边抬着碗喝水的陆秧秧。
陆秧秧理都没理他,还在跟段峥明自在地聊天。
段峥明端着一满碗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犹犹豫豫:阿盈确实说的是今天日出后,井里的水就能喝了,是吧?
陆秧秧咽下一口水:放心吧,她说过了,这化进水里的药粉只管一个日夜,等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就一点药效都没有了。
段峥明听完,仰脖就干了一大碗水。喝完后,他用手梳了梳他浓密的卷胡子。
说起来,阿盈那丫头到底跑哪去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用不用去找一找?
陆秧秧:不用,我的蜉蝣看到她了。她就在镇子边上刨草药,刨得特别专注,还是别去打扰她比较好。
看着越来越多的镇民在向这里聚集,陆秧秧放下水碗,举着蒲扇伸了个懒腰。
放下手,她问段峥明:马已经休息好了吗?
段峥明:到今早肯定好了,一路跑回山谷没问题!
陆秧秧点头:那你回去把马套好,搬上行李把马车拉过来,我让萤虫去给阿盈报个信儿,等她回来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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