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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段峥明得了吩咐,弯腰收起碗,哼着小曲儿就往回走,一点都不担心身后黑压压赶过来的人群。
陆秧秧听着他哼的小曲儿,总觉得有点耳熟,但她刚琢磨了一小会儿,还没想出什么结果呢,镇长老翁和镇民们就已经到了老树前。
镇长急急忙忙地招呼镇民想要把孙子放下来,但他刚一靠近,就被张百里一个胳膊挡住了。
看着卫兵一样昂首守在老树前的张百里,镇长老翁不敢上前,只能压住焦急拱手地问他:敢问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但张百里只是凶巴巴地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还被吊着的木曾见状,立马指着陆秧秧高喊出声:是她干的!
他悲愤交加,仿佛受尽了屈辱!
昨晚我正在房里读书,身边的人不知为何突然一起倒下,我正惊慌,她却推门进来,说她看上了我,非要我同她行那等子事,还说她已经施法让全镇的人昏迷,我们的事不会被其他人知道。我不肯,她就对我百般折辱,最后还把我吊在这里,非要逼我点头!
本来还悠悠闲闲的陆秧秧在他的叙述中逐渐震惊了。
我?
她不可置信地用蒲扇指了指自己,看上你了?
木曾大喊:你既做得出,有什么不敢承认!你昨日初次见我,就一直毫无廉耻地盯着我的身上看,我离开时拒绝的意思那么明显,谁知道你竟然还
看木曾竟然还在污蔑,陆秧秧丢掉蒲扇,差点跳了起来!
你怎么血口喷人!
算算时间,段峥明应该已经把马车牵出来了,万一他们已经到了附近、这些话被晏鹭词听到,他说不定又会闹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陆秧秧忽然感觉到了困囚笼里的动静。
她僵了僵,一脸不愿面对地慢慢将头扭了回去。
在她身后不远处,段峥明正坐在马车上,不停地回头看向车厢的里面。
对上她的目光,他赶紧抬手,朝着车厢里使劲指了指,然后比划着问她现在怎么办。
困囚笼里面的动静越发得大了。
陆秧秧不用看都能想象出晏鹭词在里面生着气用邪气撞笼子的样子。
刚才的那些瞎话,绝对一声不漏,全被晏鹭词听进了耳朵里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更新问题,再次给大家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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