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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罗浑一急,突然脱口而出:您就没什么跟狄叶飞说的吗?
贺穆兰一愣,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我走之前,已经送了他一场前程了。若gān人也不必我多gān涉,他的父兄都很好,日后前途无量
谁和你说这些!那罗浑气急败坏,我们是那种只想着得到你临死前照顾的混账吗?我是问你有没有想要说的话告诉他!
贺穆兰原本想说自己没什么要告诉狄叶飞的,可话到嘴边却福灵心至的想到了往日那些狄叶飞在她面前的敏感和倔qiáng,以及那些让人总是觉得有些违和的小心翼翼
她是个迟钝的人,可也许人之将死真的能聪明一把的。
所以贺穆兰眨了眨眼,说出两句话来。
若我真无法回到平城,告诉狄叶飞,他不是断袖。
和若gān人说,想法子见一见卢家的七娘,跟她说我已经死了,叫她莫怕。
这这都是些什么鬼话!
那罗浑心里难以理解,眼神里也全是迷茫。
可出于对贺穆兰的信任,那罗浑还是点了头。
是这样吗?我知道了。
为什么要我们知道这么沉重的事qíng,您还不如不说盖吴跪坐于地。我才刚刚入您门下学艺,甚至都没有出师
等你看到中原一统的那一天,就算你出师了吧。贺穆兰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一天来的不会太久。
盖吴沉默着俯首。
我也不知道我这副qíng况能支撑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
贺穆兰对着面前的诸人深深一揖。
从此以后,就拜托各位了。
我能说不吗?
袁放喉头哽咽的对着贺穆兰深深施了一礼。
那罗浑等人都对着贺穆兰回了鲜卑人的大礼,久久沉默。
压抑的氛围一直到贺穆兰坦诚地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所有人才抑郁的离开了营帐。
原本得知贺穆兰是女人的惊慌,如今已经全部被她命不久矣的事实给压的沉甸甸的,以至于甚至憎恶起老天来。
若不是它长错了眼睛,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大概是因为气氛太坏,蛮古等人出了营帐,看到远远在另一边守着的陈节和郑宗,居然露出了狰狞的表qíng。
陈节那小子一直知道,居然揣着明白装糊涂!那罗浑磨着牙说道:难怪汤泉那次非把我支走,搞半天
这没什么袁放凉凉地说道:你可记得陈节为何处处针对郑宗?
盖吴先是一愣,突然呐呐地说道:好像是说,郑宗拿了师父的亵衣亵裤做了什么猥琐的事qíng
他已经感觉他的刻刀正在渴望着饮血了。
他一定要把他削成人棍!
盖吴的话成功的让他们之间悲凉的气息滞了一滞,蛮古第一个龇牙。
嘿嘿,能让陈节那小子觉得猥琐
蛮古想起陈节一个人打飞机的事qíng,大概是觉得他已经够猥琐了,能让他觉得猥琐的事qíng肯定更可怕,忍不住浮想联翩,越想越是可恶。
不行,老子今天心里憋屈的要死,再不发泄要炸了!老子去找郑宗去!
那正好,我要去找陈节
那罗浑没想到太多,还在耿耿于怀陈节的事。
走走走一起去!
可怜陈节奉命看守郑宗,顺便守着大帐不让亲兵和其他闲杂人等靠近,就见得头上一片黑云飘落,再抬头一看,竟是摩拳擦掌的那罗浑几人。
盖吴几人直接抓着郑宗走了,只留下莫名其妙的陈节。
你们出来了?将军和你们说了
陈节被一股大力抛到地上。
你要做什么?军中不许斗殴!
陈节看到是众人之中武艺最好的那罗浑出了手,顿时心慌意乱地连连后退。
汤泉那次,你小子为何要把我支开!
我不把你支开,我留着你啊!
陈节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
你知道了!
那罗浑狞笑一声,嘎吱嘎吱的掰着自己的拳头。
是的,我知道了
你想怎么躺?
***
这一日对于陈节和郑宗来说简直是噩梦。
陈节被那罗浑bào扁一顿,然后扒光了衣服裤子,给丢在营地正中活生生跑回了自己的营帐。
至于郑宗,盖吴等人顾及他还是朝中命官不敢过分,可盖吴却把他的亵裤亵衣全部用刀绞了个粉碎,让他只能穿着官服,官服下面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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