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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儿感觉到萦绕在自己鼻端的男人味,怎么也不相信贺穆兰的话,待要推门出去前,她低头说道:

这位大爷一定是心里有人了。您可以不必自污的,奴婢出去后,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您是好人,我我会好好珍藏您给我的衣衫的。

她闷着头就要出去。

不要走!

舞儿心中一喜。

他他是觉得我还不错,又改变主意想让我伺候了吗?

不要走。

贺穆兰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qíng,有些愧疚的抓住了她的肩膀。

舞儿羞答答的抬起头。

姑娘,你不能走

贺穆兰满脸通红。

我想起来了,我盘缠还fèng在你身上的那件中衣里。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舞儿换了件贺穆兰的衣衫,嘤嘤嘤的走了,贺穆兰伤脑筋的送走她,吩咐院中等候的下人换被褥,清理已经一片láng藉的浴室。

下人甲:战况好生激烈,难怪那姑娘是满脸泪痕软着身子出去的。

下人乙:从浴室战到卧室,又从卧室战到外厅,这是一种何等惊人的战斗力!

☆、第98章 投怀送抱

贺穆兰都不知道自己是用着什么样的心qíng把舞儿送走的,她觉得自己的表现真是LOW坏了。

这姑娘的一定是把她当成不能人道脾气古怪穷酸刻薄的怪大叔了。

尤其是她后来要求她脱下自己的中衣,小心翼翼的撕开自己中衣fèng的那个口袋,掏出十来片金叶子时,贺穆兰发誓那姑娘已经要哭了。

姑娘,不是我不送你这些金叶子,不过姑娘我出门在外开销也大啊,一下子救济别人一下子又遇见打劫,留下这点东西真是拼了老命了。她还有阿单卓要投喂,真没法一掷千金

到了晚膳的时候,几个下人顶着有些诡异的眼神请她和阿单卓去用膳,贺穆兰先是不知道这院里伺候的下人为何这样看她,再一想,明白过来了。

一定是刚才被伺候的事传出去了

那姑娘不是说不会乱传吗?

哎,她自己作死说自己不能人道,就不要怪别人了。

花姨,我怎么觉得他们老看你肚子下面?同样洗漱的gāngān净净的阿单卓看了看周围侍者的表qíng,有些奇怪地挠了挠脸:你最近在闹肚子吗?

没有。贺穆兰硬邦邦地回他,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了他一句:你洗澡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

发生什么?阿单卓抓了抓脑袋。就是澡豆比别的地方的都香些,其他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难不成阿单卓没有享受到她这边的待遇?

也是,若是真有美女伺候,以阿单卓的xing格,怕是叫的她这边都听得见了。

无论如何贺穆兰拍了拍阿单卓的肩背,在他耳边悄声说:都不要透露出我是花木兰。

为了花木兰的声誉着想,还是不要把她的名字报上吧。否则野史里就要多上一条花木兰赶路时把钱fèng在内K里这种坑爹的东西了。

是因为盖楼老爹身份可疑吗?

对花木兰盲目崇拜到狗血的阿单小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会说的。

楼老设的晚宴并没有如同贺穆兰想象的那般奢华,也没有什么美女跳舞助兴。在见识过袁家邬壁那种恨不得把老虎豹子都端上桌的宴席后,贺穆兰面对的也很自如,并且恪守客人的本分,不时敬敬主家的酒,表示下感谢。

盖楼侯是一个热衷与jiāo友之人,从年轻时就颇有好jiāo友的名声。致仕后也不服老,他子孙多,都在各地出仕,他就到处跑,这家住几天,那家住几天,俨然一副老年游的样子。

无奈他辈分高,权位重,全家谁也拦不得他,只好任由他在每个子孙家里长住,并且吩咐家里所有人在老爷子住的时候都要听他的。

此地的主人也不是盖楼侯,这处宅子是盖楼侯买下来给在这里就任的儿孙居住的,不过他那孙子大部分时候住在上党郡的太守府,很少来这处私宅,这里倒像是盖楼侯的别业了。

老朽在这里住了有好几年了,这宅子本是我儿子的,去年刚刚升任了代郡的刺史,这里只留有孙子。我妻妾子女都不在这里,见到两位小友,心中甚是欢喜,来来来,我们喝上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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