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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只是片刻,她就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于是立刻在桶里曲起身子,将布巾搭在肩头上,扭过头去。
在她身后,手拿着细口的陶瓶和羊脂盒,穿着薄纱窄裙的年轻女人正好奇的打量着她,见她扭过头,非但没有羞涩,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你你你是谁?
怎么洗澡洗出个人来了!
贺穆兰大惊失色。
奴婢舞儿,是来伺候大爷沐浴的侍女。那女人肤色白皙,身材丰腴,正是鲜卑男人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只见她轻移莲步,就要上前
走远点!我不需要人伺候我沐浴!贺穆兰别扭极了,她知道此地的楼老一定是把她当成了男人。而她不知道盖楼侯究竟是什么人,接近她是何目的,所以她也不敢报出自己的名字花木兰。
要不是阿单卓对她尊敬有加,就冲着盖楼曾是他们家族的主家,怕是花木兰的名字早就透给他了。
我不是说过不需要下人在房内伺候吗?我借助在这里已经是麻烦了楼老,怎能这般麻烦于人!
贺穆兰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奴婢不光是伺候沐浴,也可以让您放松放松。那奴婢微微一笑,将手上的陶瓶和羊脂盒放在一旁的立柜上,脱去了衣服。
大户人家都有专门负责伺候沐浴的婢女,这些婢女一般都有一双柔软细腻的手掌,专门负责擦身,而这些婢女有时候确实不仅仅是伺候沐浴。毕竟双方经常有皮肤上的接触,肌肤相亲之下,擦枪走火也是有的。
贺穆兰只是一想就知道了这姑娘脱衣服是为了什么,顿时脸黑到不能再黑。
我的娘亲啊!专门找个波霸姑娘帮着擦澡吗?
活活吓死人啊!
话说楼老一把年纪了,若是沐浴都是找这样的丫鬟伺候,难道不会承受不起吗?还是说他老人家老当益壮?
这时代实在太**了,太**了!
叫舞儿的侍女将自己的外衣脱掉,只穿着里面窄小的绯绿短衣和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的透明纱裙,又从柜子上拿起细瓶,倒出一些绿色的东西出来,在手掌中捂暖,就要上前。
请大爷背过身,让舞儿给你搓搓背。
不需要不需要,你穿上衣服出去吧。你在这里我反倒不自在。贺穆兰连头都不愿意回了,只顾把宽大的布巾在水里再往上提一提。
在外奔波这么多天,她只觉得自己的头发是搜的,身上是酸的,脚丫子是臭的,这么脏的人还gān嘛要别人帮着擦身啊!
而且我自己已经洗的差不多了,只要再
她话还没有说完,一双柔软的小手就已经搭在了她肩背□□出来的地方。
在贺穆兰还没意识到她什么时候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蘸着手中带些微细颗粒感的东西,在她肩上和背上游移起来。
贺穆兰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在现代洗过那么多次澡堂子,都没有享受过洗个澡,还有女师傅搓背揉肩的待遇
这不是男人洗桑拿才有的吗?
贺穆兰不敢移开布巾,那舞儿也不勉qiáng。
她只顾探着手在贺穆兰的脖子、耳后,肩膀和背后开始摩挲,每次她的手掌一抚到贺穆兰的皮肤,她就紧张的不行,尤其是舞儿还伸长手准备清洗她腋下的时候,贺穆兰觉得自己的羞耻感已经爆棚,实在是忍不了了!
她一下子埋到了水里,再也不将肩膀露出来。
出去吧!
贺穆兰不自在的嚷道:这么洗太难受了,你出去吧!
此时舞儿的位置已经移到了贺穆兰的右侧,她被派来伺候沐浴,本就是主家用来做那种招待的,伺候不好还要挨罚,何况贺穆兰也不是那种面目可憎或者急色之人,舞儿先入为主的就对她有了好感,再听到贺穆兰的推辞之语,立刻了然地微笑了起来。
您是觉得青盐太糙?奴婢明白了。
贺穆兰傻乎乎的斜着眼睛看着身侧的婢女,纳闷她怎么非但没有要出去的样子,反倒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管她怎么理解的,明白了还不出去?
舞儿咬了咬唇,抬起皓腕,将上身的绯绿小衫脱了个gān净。
她本就是那种肤白丰腴的鲜卑女子,上半身之雄伟让贺穆兰这个女人都羡慕嫉妒恨,此时小衫一脱,一双玉兔顶着两抹嫣红立刻显现在贺穆兰的眼前,吓得她嘴巴张成了O字型。
她眼珠子要bào出来了,整个人彻底断片。
舞儿见贺穆兰看的目瞪口呆,眼睛一眨都不眨,心中略松了口气,暗估自己大约是不会被再赶出去了。
在贺穆兰神游太虚至极,她伸手将另一个装着羊脂澡豆的盒子打开,抠出一块柔软的羊脂状膏体,将它涂抹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往前贴去。
啊啊啊啊啊!
现在贴在她背后温软湿滑的东西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吧?
一定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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