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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臀瓣抽去,桃言溪被打懵,尖叫了几下没了声,挂着一脸泪,傻乎乎看着黎征,一直软着的性器居然徐徐翘了起来。
黎征的小腹被磨得发烫,抓住桃言溪欲望的根部使劲掐了一把,桃言溪痛得浑身打颤,“啊”地吟了一嗓子又偏着头哭起来,鸡巴却没有就此软掉,而是吐出几缕淫体打湿了黎征的手心。
这时黎征的阴茎被桃言溪晃悠悠的软屁股搓夹着,龟头胀得比鸡卵还大,奇怪的是换了好几个角度都没法顺利插入,都他妈快射了还杵在穴边。
“没湿?”黎征伸手探进桃言溪的后穴,里面又干又紧,只进去一个关节就被挤了出来,“你跟那男的才操了逼怎么没湿?你他妈一跟老子上床屁股就干了?!”
桃言溪晕晕沉沉地垂着泪,眼前一片晦暗的紫色,脑袋糊糊涂涂的,只听黎征在凶他,闭着眼半天没反应,又挨了一巴掌才缓缓揉着肿起的臀部学蚊子叫:“我没有,我没有和他操,呜,操逼……我是男生,我,我没有逼,求求你不要强奸我……”
要不是刚才目睹了桃言溪和那个人搞车震,黎征差点就要被他湿漉漉的可怜小脸给蛊惑了。
但不可能。即使欲火熊熊燃烧,黎征也忘不了自己这两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因为桃言溪,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他爱他,他因为他主动放弃了事业,他愿意为他摒弃理性去开启注定会破碎的婚姻,他失去那么多,凭什么不计较?
今晚的桃言溪没有被男人肏到,不代表之前没有。
不能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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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跟我结婚!没错,就是跟我结婚!7
本章含灌肠、粗口
内裤顺着汗水从右脚弹了出去,打向左脚背,像条软泥啪叽掉到地上。
桃言溪毫无防备从黎征手心滚落,脑袋跌到绷烂的内裤旁边,眼睛大大睁着,红色苹果图案被灯光扭曲成诡异的暗紫,在空洞的泪珠里打滚。
剩下的那只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甩到墙角的立镜上了,桃言溪全身只有一件衬衣挂在小臂上,被黎征扯成条,押解囚犯似的捆住了双手。
黎征抓着桃言溪手腕上的那个死结,快步把他拖向了厕所。
屁股在毛糙的地毯上磨了一路,忽然往下颠去一小阶,滑入冰冷的瓷砖,身后一片漆黑,只听见嘀嗒嘀嗒带着锈味的水声,桃言溪耳朵动了动,歪垂在肩边的下巴刚抬起来,整个人就被黎征提到了棱角分明的浴池边缘。
“你可不可以放我走,”室外透进一点光,桃言溪仰视着黎征朦胧的脸,狭小浴室漫起浓郁酒气,桃言溪软弱地嘟哝着,越来越晕,自己都忘了接下去该说什么,“我不能,我不能和……呜,主人在哪里呀……”
按下开关,光秃秃的白炽灯顿时射向两人的头顶,黎征向浴池跨了一步,拧着桃言溪的胳膊把他拉到气红的眼下:“你说他在哪儿?!”
“……不知道,”两片鲜艳的唇瓣蠕了蠕,同样红润的醉眼轻轻瞪了下黎征,桃言溪把脸偏到一旁,细弱却坚定地撩拨着黎征的脾气,“放开我,手好疼的……讨厌你,我讨厌你……”
讨厌你?
讨厌你……
我讨厌你!
一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剩下这几个字,加速循环成尖锐的耳鸣,黎征一脚迈进浴池,拽着桃言溪的脖子将他推向坚硬的池底,挣扎中,龙头歪向了最大,暴雨般的水柱从生锈莲蓬倾泻而下,笼罩住扭缠在一起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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