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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不是吻,是行刑。门外紫光与头顶白灯在激溅的水花里弯曲摇晃,酒气混着浑浊肺气在嘴间渡来渡去,彼此眼前的五官不是五官,而是一片花花绿绿的迷幻麻影,桃言溪像条断臂的人鱼在黎征手中摔打跌滑,浴水涌满瓷砖,漫入地毯,窒息前,黎征从水中捞出桃言溪,扯下莲蓬头,对准了他无知又倔强的脸。
湿发紧贴脸颊,桃言溪巴掌大的轮廓被黎征握在手中,冷水冲刷得他睁不开眼睛。
“你的主人是谁?!”
“是谁和,咳咳……和你没关系……”
“他妈的他在哪儿?说!”
“咳,不,不知道,咳咳咳……”
“他干了你多少次?!”
“唔……”
“他把你干爽了?!”
“……”
“操他妈的,他射到了你里面?!”
桃言溪闷进一大口浴水,无从作答,黎征俨然已无理智,硬顶开桃言溪的双腿,拧下莲蓬头甩到一边,抓着汩汩冒水的管子,没有扩张,没有润滑,狠心插进桃言溪的小穴。
“啊啊——”尖叫随着打颤的身子没入池水,黎征掐着桃言溪的屁股强行把他翻了个转,水管也跟着在穴里硬生生转了一圈,桃言溪刚浮出水面的上身又痛苦地栽回了水中。
黎征跪在桃言溪身后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桃言溪双手抽搐,逃脱不了桎梏,只能缩在黎征胸前猛咳,干涩的后穴紧紧夹着冷硬管道,触感太过突兀,后面疼得发虚,性器却兴奋地朝水面挺着。
身体在打颤,晃动的肉棒一上一下搅动着波纹,水中浮出了淡淡的血丝,黎征用力把桃言溪往怀里一搂,手中水管猛地朝穴心前进了近十厘米,桃言溪再次哀叫着溺水,黎征又把他抓出来,扭过他湿淋淋的脸强迫看着自己。
“你贱不贱?屁眼都他妈流血了鸡巴还是硬的?除了那男的你还被几个人搞过?嗯?你他妈天生就是个被捅的骚货。”
水流一帘接一帘滑过脸颊,桃言溪歪头靠在黎征肩上小口喘气,恍恍惚惚接受着羞辱,心口好闷,欲望却翘得更高了,水那么冰,但黎征的胸膛热得发烫,尽管隔着层衣服也能听到他愤怒的心跳,桃言溪虚着眼睛,懵懂地感受着这份微妙的耻辱,渐渐意识到了什么,眨了泪珠望向黎征,却忽地一下被突入的水管捣得丢了神,夹起屁股刚躲了两下就被黎征抱着一起向后倒去。
“啊!”桃言溪躺在了黎征身上,裸体浮出水面,性器朝上紧贴着不知何时鼓起的小腹,足足凸成了显肚的孕妇,他这才发觉下身好撑好胀,像要爆开了。
“肚皮这么快就搞大了?你怀了哪个狗逼的杂种?”黎征一边侮辱桃言溪,一边摸到他的乳晕,手指一碰,凹乳就立竿见影地冒了出来,又圆又硬任由黎征揉弄掐挤,“奶呢?被那男的喝光了?”
“啊不,不要,哈啊,”肉棒戳着小腹兴奋地抖起来,桃言溪慌张抬头查看自己的身体,见两颗充血的奶头在黎征手里都被拉尖了,下身又是一阵欢跳,顶得肚皮更胀,“不,啊哼,不要挤了,我没有奶,啊啊,肚子快炸了,求求你把管子拿出去,下面要破了……”
“拿出去?拿出去还洗得干净骚尻里其他男人的精液?”黎征不由分说将歪到中间的龙头扳到了最大,“舍不得野男人给你灌的种?”
激流猛入,桃言溪顶着怀胎三月般的肚子往上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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