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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挂在胳膊边的丝质衬衣时,对方像雨中小猫一般胆小无助地抱着赤裸的双腿缩向了靠背。
讽刺的是,他浑圆的光屁股正压着避孕套的包装,而他褪到屁股边的水果内裤正是黎征给他买的,裤腰上还残留着桃心亮片抠掉后的胶印。
像是无形地挨了一巴掌,黎征的太阳穴火辣辣地跳起来,他注视着桃言溪,愣了片刻,一只手从门框上松开,低下头,哑起嗓子疑问:“桃言溪?”
桃言溪微微歪了下脸,怯弱的眼睛往门边瞄了瞄,没有给黎征其余回应。
“桃言溪。”
黎征又问,上半身缓缓探进车厢,避孕套的橡胶臭和刺鼻的酒味让他头晕目眩,心脏就要爆炸了,他近乎自虐地咬牙屏紧呼吸,僵着关节,放轻动作,握住桃言溪的手腕。
桃言溪立马把手抽走藏到了身后,屁股往后挪得无法再躲,只能把醺红的脸颊埋在膝盖后,大着舌头呜咽:“我不跟你走,呜,我不要……”
为什么?!
黎征被彻底激怒,一把将桃言溪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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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跟我结婚!没错,就是跟我结婚!6
猝不及防,桃言溪的上身被黎征硬拉出了车厢,光溜溜的两腿扭在身后,擦着沙发“唰”地从半米高的车座径直摔向地面,他呜嘤叫了两声,哆嗦着站起来,两手摸到挂在大腿上的内裤,刚捏住裤腰,整个人一下朝黎征的脚边瘫去,黎征迅速低手一勾,不由分说将桃言溪拎起来,像揪小狗一样揪着他耳背的头发,大步迈向车后的路灯。
黎征用力踹向男人摊在外面的肚子,按住桃言溪乱扭的脑袋,逼他直视在地上打滚的人:“不跟我走?就他妈因为这个男的?这就是你的新男人?!!”
桃言溪吓得直发抖,腿都软了,被黎征提着,想跪也跪不下,双手牵着卷起的内裤边也不敢往上提,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哪还顾得上回答黎征?
只见他缩在黎征的大手下,像只受伤的鹌鹑小声哭着“主人救我”“主人救我”,黎征气得发晕,眼睛都绿了,又一脚飞踢在男人的头上,抓着桃言溪强迫他转身面对自己,对着路灯的光线,拢起桃言溪眼前的刘海,痛心又卑微地低头质问他:“谁是你的主人?桃言溪,谁才是你的主人?”
细碎的头发扫过睫毛,刮走一大滴泪,桃言溪的眼睛眨了又眨,一边喘气,一边茫然打量黎征,浓烈的酒味涌入鼻息,黎征脑袋发胀,恨自己今晚又喝多了酒,不然哪会觉得桃言溪的目光像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但只是几瓶啤酒怎么会醉?这味道是桃言溪嘴里的!
黎征瞥了一眼晕过去的男人,酒臭把野狗都熏跑了,他肚子朝天躺在地上,脸上泛着与桃言溪同样的潮红,耷拉的生殖器露了个头出来,避孕套卡了一半在黑黢黢的包皮上,令人作呕。
就这鸡巴玩意儿搞了桃言溪?!黎征勃然大怒,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炸得一干二净,他松开桃言溪的头发,反手扭着他的双臂往巷子深处掳去,桃言溪趔趔趄趄被黎征强行拖着,一个人对抗一只手,根本挣脱不了,内裤悬在屁股边,双腿跌一步跪一步,两只鞋都甩掉了,哭成了个雨里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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