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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那根狠打鸳鸯的大棒。
这个绿钗我都没资格戴,贺舒兰才是该戴绿钗的那一个。
毅王竟然来了。
本来他不应进来。
但是他来了,打着看我的名号。
好巧不巧,他今日竟也穿竹叶青。
我听见有贵女在偷偷笑,笑我俩心有灵犀,羞羞羞。
我也笑,我也绿来,你也绿,大家绿,才是真的绿。
我还有点想笑那些贵女,绿配绿算什么心有灵犀?自古以来,红配绿才是王道不是。
他俩天生一对,我自己独立美绿。
我看着毅王先寒暄安平公主,再彬彬有礼的问候我。
然后转过身去,其实他一路匆匆从太学赶过来,也不过是因为得知我在,他能够借着我的方便,问贺舒兰一声:“贺小姐近来可好?”
贺舒兰的手握紧又放松,努力克制,有些哽咽:“一切安好,何劳王爷挂心。”
我简直想给这段感天动地的伟大爱情鼓掌!
可歌可泣!潸然泪下!谁人能不动容!
宴罢,毅王送我回府,如果前面不是贺府的马车,毅王只是想跟在贺舒兰后面罢了。
我在大门前下车,郝计蹲在高高的门槛上吃花生米。
他看见我,走过来朝我嘴里塞一粒花生米。
“香吗。”郝计问。
“香”。我点头。香味怪怪的。
“自然,我拿香灰闷的。”郝计说。
我哭了,我为什么要吃正在犯病的郝计拿来的花生米。
郝计看见了毅王,自然不会行礼,他问我:“这是谁?”
我说是毅王殿下。
郝计大惊失色,忙把我护到身后,又开始胡言乱语:“郝独,你不
要靠近他,他会给你带来灾祸!”
毅王向来无心我的事,也不会把郝计一个疯子的话放在心上,没有计较,上马走了。
我后来一想,郝计这话又不对,我和陈景邑之间,分明是互克。
或许我单独是我时不会有灾祸,他单独是他时不会有灾祸。我俩搅和到一块,就不能安生。
四月初大婚那日,除了礼节繁琐,我爹痛哭流涕,郝计发疯试图拦轿被人捆回院子,两个堂哥帮我爹忙前忙后,特别劳累之外,都很平常。
陈景邑没有动我。
也没有解释。
我也不需要他的解释,因为我心里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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