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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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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是那根狠打鸳鸯的大棒。

  这个绿钗我都没资格戴,贺舒兰才是该戴绿钗的那一个。

  毅王竟然来了。

  本来他不应进来。

  但是他来了,打着看我的名号。

  好巧不巧,他今日竟也穿竹叶青。

  我听见有贵女在偷偷笑,笑我俩心有灵犀,羞羞羞。

  我也笑,我也绿来,你也绿,大家绿,才是真的绿。

  我还有点想笑那些贵女,绿配绿算什么心有灵犀?自古以来,红配绿才是王道不是。

  他俩天生一对,我自己独立美绿。

  我看着毅王先寒暄安平公主,再彬彬有礼的问候我。

  然后转过身去,其实他一路匆匆从太学赶过来,也不过是因为得知我在,他能够借着我的方便,问贺舒兰一声:“贺小姐近来可好?”

  贺舒兰的手握紧又放松,努力克制,有些哽咽:“一切安好,何劳王爷挂心。”

  我简直想给这段感天动地的伟大爱情鼓掌!

  可歌可泣!潸然泪下!谁人能不动容!

  宴罢,毅王送我回府,如果前面不是贺府的马车,毅王只是想跟在贺舒兰后面罢了。

  我在大门前下车,郝计蹲在高高的门槛上吃花生米。

  他看见我,走过来朝我嘴里塞一粒花生米。

  “香吗。”郝计问。

  “香”。我点头。香味怪怪的。

  “自然,我拿香灰闷的。”郝计说。

  我哭了,我为什么要吃正在犯病的郝计拿来的花生米。

  郝计看见了毅王,自然不会行礼,他问我:“这是谁?”

  我说是毅王殿下。

  郝计大惊失色,忙把我护到身后,又开始胡言乱语:“郝独,你不

  要靠近他,他会给你带来灾祸!”

  毅王向来无心我的事,也不会把郝计一个疯子的话放在心上,没有计较,上马走了。

  我后来一想,郝计这话又不对,我和陈景邑之间,分明是互克。

  或许我单独是我时不会有灾祸,他单独是他时不会有灾祸。我俩搅和到一块,就不能安生。

  四月初大婚那日,除了礼节繁琐,我爹痛哭流涕,郝计发疯试图拦轿被人捆回院子,两个堂哥帮我爹忙前忙后,特别劳累之外,都很平常。

  陈景邑没有动我。

  也没有解释。

  我也不需要他的解释,因为我心里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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