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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知道活肯定都是毅王干,太子是来不劳而获的。
老皇帝好像突然开窍了,不防着毅王了,他开始把毅王和太子捆绑。
有太子这个宝贝疙瘩,毅王就算做出了什么成绩,也要归功于太子;而若是太子犯了错,毅王肯定要做他的擦屁股纸,屎尿屁都得他接着。
太子是来吸毅王血的。
毅王好惨啊,郝计说得不对,毅王比我惨。
我心平气和,设身处地想了想毅王。
因为有才干而遭手足嫉妒。
因为有才干而受皇帝爹猜忌。
为了混下去不得不吃皇帝喂的屎,还得趁热乎吃。
吃了屎还要强颜欢笑,说自己好喜欢吃。
为了混下去不得不远离自己的心上人。
我想起他上元那夜,可怜兮兮跟在贺舒兰后头,只为了猜一遍她猜过的谜,只为了走一趟她走过的路。
他猜谜我看着,他离去我看着,当初他在茶楼我也是看着。
只是我看着,他从来也看不到我。
茶楼他看不见淋雨的我,猜谜他看不到身旁的我,离开的时候,更加不曾回头。
为什么呢。
我想着想着,恍然大悟了,我不也是皇帝强喂给毅王的,一大坨热气腾腾的屎吗。
你会去看屎吗?
我不会。
我是一个非常没有才华的人,不会作什么诗词。
但此时此刻,我非常想作诗。
“迎风泪难流,对月血满喉。风花雪月总是愁,短痛长恨一笔勾。”
我不禁掬一把热泪,我果然不会作诗。
三月安平公主赏花宴,邀请我去。
安平公主和贺舒兰是手帕交,而我是未过门的毅王妃,又是头次参加,我和贺舒兰便坐在公主的左右。
我一身青色裙钗,长公主一身天香色。
贺舒兰虽然名字带兰,实则长
得像娇艳的牡丹,尤其是那身桃粉衣裙,衬得我好像一颗老苦竹。
其实我穿这身衣服是有寓意的,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
我先绿为敬。
但其实一直以来我都错了。
我一直都自认为,毅王是一条求而不得的舔狗。
我错了,大错特错。
在贺舒兰隐晦的眼神中,我明白了,他们是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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