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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眉头轻蹙:“怎么喝这么多?”我把谢承萦扶起来,对任朝西说:“这还算少的,你是没看见今天她家里堆的那些酒瓶。”深夜风很大,空气中凝结了一层湿润的雾气,任朝西背着谢承萦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将谢承萦放到后座上。我坐到副驾驶座,问任朝西:“今天怎么开车了?”任朝西系好安全带,道:“承萦喝醉了,不宜吹风,打车又担心她吐在别人车上,自己开车方便一点。”今晚我也喝了不少,不知是不是目眩,还是此刻的任朝西就是神色严肃,他并不像平日一样说什么都带着浅浅的笑,眉心似乎总有一道皱褶。难道是我喝酒惹他不高兴了?我有些诧异。沉默了一会儿,任朝西轻声开口:“你也跟着承萦喝了不少吧?脑袋疼不疼?”他说话的语气又和往常一样温柔,难道刚刚都是我的错觉?我刚想摇头,又果然觉得有些头晕,于是点了点头。“待会儿下车我帮你按按。”他始终目视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疑惑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问:“对了,你今天去找陆汪洋了吗?他是怎么说的?”任朝西顿了顿,才说:“汪洋哥说他和承萦不适合彼此,希望承萦以后能找个接受她而不是改变她的人。”这么说来,真的是性格不合。我想了想,又问:“那承萦说周若瑜挖了她的墙角,这是不是真的?”任朝西语焉不详:“汪洋哥好像是和周若瑜在一起了,不过我也没问。”说完,他略略踌躇,还是对我说:“钟意,这是汪洋哥和承萦的事情,我们不去插手,好不好?”我白了任朝西一眼:“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吃人吗?你就这么担心我去伤害你的好兄弟!”任朝西扯着嘴角笑了笑:“你当然不会吃人。”说到这里,前面正好红灯,任朝西凑到我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你只吃我。”我的脸倏地发烫,连忙把头扭向窗外,面红心跳又百思不得其解,随时拿着保温瓶的老干部任朝西什么时候会说这种羞耻的话了!到了谢承萦家里,任朝西轻车熟路地去厨房翻出了醒酒茶,煮好后端到客厅。谢承萦刚被我扶到床上,现在不省人事,连身都懒得翻,更别说起来喝醒酒汤了,于是只有我独享。喝了半杯醒酒茶,任朝西坐到我身边,将手搓热后,手掌覆在我的后脑勺,大拇指轻按我的太阳穴。我静静地注视着他深沉的双眼,他专心致志的模样很严肃,今晚他就没怎么笑过,但这样的他反而男性荷尔蒙爆棚。按了几分钟,我握住任朝西的手,对他说:“好了,头不晕了。”他收手时顺带摸了摸我的脸颊,然后低声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不能喝这么多,知道了吗?”真是奇怪,从前我跟谢承萦说,倘若日后我的男朋友敢处处管我限制我,我一定打的他连亲妈都不认识。然而此时此刻,被任朝西管着的滋味居然有点甜,就像咬开水蜜桃,汁水浸上舌尖的那一瞬,那种令人惊喜的甜。“了解。”我对任朝西比了个手势。接近凌晨两点,任朝西起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谢承萦,又揉了揉我的头发,将我拉进怀里。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听见他说:“钟意,我家里还有些事,今天不能留在这儿了,你早点休息。”我退出他的怀抱,抬头问:“很严重的事吗?”他眉宇间的愁绪落入我眼中,说话时仍是轻描淡写:“不是什么大事,我妈身体不太舒服,我爸不方便照顾她。”我也没多想,只冲他点头:“早知道这样就不叫你出来了,那你快回去吧,好好照顾阿姨。”任朝西没再解释,再次揉了揉我的脑袋,拿好车钥匙后,风驰电掣地开门出去,我望着茶几上还没喝完的醒酒茶,有些恍惚。亡命之徒谢承萦睡到凌晨四点半,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妈的,头要炸了!”睡在她身边的我被这一嗓子震醒,只得起床给她热茶,而后像个小丫鬟一样替她端茶送水。这之后,我们都睡不着了。我和谢承萦平躺在床上,她冷不防地哑着嗓子对我说:“钟意你和宋郁姐。”“别肉麻了,你没事就好。”我松了一口气。“我能有什么事?不是还有你们陪着吗?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当初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身边又没有可以倾诉的人,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是啊!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事情已经过了很多年,久到我差点忘记了曾经的绝望,久到可以轻飘飘地说一句“当初那种痛也不算什么”。可是真的不算什么吗?其实不是,那时的我苦苦坚持,是因为钟信不在了,我不得不从惹是生非的熊孩子,变成父母今后唯一的依靠。纵然无法做得像钟信一样好,也要逼自己长大,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唯一可以用来回报父母的方式。所以就算再心痛,我也不能倒下。"

你会一直这样陪着我吗 "你会一直这样陪着我吗

2036 字 ·

5月前发布

微亮的光拨开夜的阴霾,我在晦暗不明中对谢承萦说:“其实一切过去就好了,虽然无法确定未来是会变好还是更糟,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所有让你头疼痛苦的事情总会翻篇。”就像那时失去钟信,整个世界仿佛一夜之间变成灰色,连绵而阴沉的雨天久不停歇,耳畔的哭声叹息从未间断,我在每一个梦到钟信的夜晚失声痛哭,世界末日不过如此。那时我终日彷徨,不知今后的人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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