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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除了贺北将军一事还能有什么事,我晕了晕,莫不是魏帝为了祭奠贺将军在天之灵,提前准备这婚事?
若是此事,拓跋颜又怎会如此淡定?
从前一直以为,这男人心海底针。
现在算是彻底觉悟了,原是这拓跋一族都是海底针,永远不把话说明了,非要猜来猜去,头疼得很。
我无奈的看着碧嫦,只见碧嫦抬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七。
七?
我琢磨了片刻。
良久,算了算今个正是我们回城的第七日,也是贺府出殡的日子。
拓跋颜莫不是指的是这个。
她点点头,缓缓道,“今个一早本是贺府出殡的日子,竟没想贺将军的棺材从贺府抬出后并不是去的贺家祖坟。”
我傻了一会,不是祖坟,那又去往何去?
拓跋颜谨慎的向我这边挪了挪,道,“而是直奔皇宫。”
我被她这么一说倒是震惊住了,“那贺府人可曾知道这事?”
“便是那贺锦书与贺达亲自带队的,我从宫中出来时正巧瞥见一眼,那两人正跪在宫前,声称要见皇上,替父讨回公道。现在恐怕这事已闹得沸沸扬扬了,怕是整个平城无人不知。”
我愣了愣,咽了口吐沫,嘴唇有些微微颤抖,勉强的扯出声来,“讨回公道?”
这事又从何说起?
只见她一一续道,“听说好像是今日一早贺锦书整理贺将军遗物时,从衣旁内侧搜出了一封信。此信乃尚书令刘洁与柔然可汗吴提的亲密信,其中还附上了大魏的兵器图。简单来说正是因为刘洁勾结敌军叛国才导致贺将军中计战亡。”
我有些发懵,尚且还在震惊中无法自拔,还未等我完全消化完拓跋颜又自言道。
“父皇最信得过贺北也自愧于他,如今贺府这么一闹,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那尚书令刘洁怕是难以脱身了。”
魏帝有愧于贺北,这事还得从长说起,我之所以知晓此事,还是碧嫦同我说道的。
据说这贺北在锦书之前其实还有一个儿子,但从小便体弱多病,所以名唤贺康。
不同于贺北的是贺康打小喜爱读诗书,对舞刀弄枪之事天生就不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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