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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也是由于身体原因贺北将军便也不再勉强。
后来魏帝便让贺康进宫陪皇子们一同读书,本该是件好事,竟没想到有次二皇子贪玩非拉着贺康去摘荷花,结果两人纷纷掉进荷花池,贺康便没上的来。
贺夫人也因此伤心过度得了顽疾,生下贺达不久后便撒手人寰。
刚来平城时,人生地不熟的只有碧嫦每日与我讲讲这宫中的事情来打发打发时间。
碧嫦作为陪嫁侍女自然要多懂些,这也是为什么阿爹会派她来的原因。
不过听碧嫦讲完此番后,我便也揣摩了许久,只是那时我并未与贺府人有过多的接触,权当无聊时碧嫦讲与我的故事,如今仔细琢磨便也能理解贺将军一番。
后来在听闻后续的进展如何,还是碧嫦絮叨时提起的,说是魏帝大怒,声称要还贺将军一个公道,将此事全权交于大理寺查办。
而那尚书令刘洁被打入天牢,尚书府被封,而丞相陆廷高因疏忽职守弄丢了兵器重图而被停职查办。
贺北将军也安然入土了。
我叹了叹口气,咽了咽吐沫,真是世事难料。
如今这么一蒸腾,见拓跋焘的次数便更少了,虽说此事已由大理寺处理,但奈何拓跋焘实乃大魏太子,也不能不问世事。
用保皇后的话说便是,莫要叫有心之人寻了借口。
这雪就来那么一阵,来或没来都一个样,起初我盼着能下大些,雪白雪白的一片。
可天公不随意,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拓跋焘忙得很,虽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可经常去狱中审问刘洁,这事我还是知晓些,毕竟贺北对他也有知遇之恩,如今他枉死,于公于私又怎能坐视不理。
近些日子也是乏得很,常常会嗜睡,碧嫦说这是从北方回来还未调养好再加上天气是越发的冷,嗜睡也很正常。
碧嫦此番话我甚是满意,推脱了一切杂事,便闷头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得实属有些不安,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了拓跋焘。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儿时的拓跋焘。
那时是我七岁生辰,在统万城皇宫内,我第一次遇到拓跋焘,那时他随着七皇叔出使来到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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