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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弄得很复杂，这个更像是一个奖励而不是考验，潜水点也是比较浅的区域，主要拍摄珊瑚和小鱼，还是安全第一。

慕言平常一直在健身，身体很好，很快摸透了潜水的窍门，有闲心来关心杨嘉，这个拍摄算是他用了手段得来的，当然想表现好一点，就算不能增加CP粉，也希望杨嘉能多看他两眼。

另一边，杨嘉正在跟着教练做动作，教练说一个她做一个，这动作但看也不能算错，但总觉得有微妙的不同。最后教练也糊涂了，“先下水试试吧。”

摄影师早就换了潜水衣就等在这儿呢，闻声很快下了水，准备拍摄水下画面。

杨嘉在水面上晃了两圈，就是没下去。慕言见状，划过来问她：“怎么了？你不会游泳吗？”

“会狗刨。”杨嘉举着呼吸管说道，“我看看陆地在哪边。”

教练也游了过来，“怎么了？下沉有苦难吗？”

杨嘉摇摇头，眼神有点迷惘，非得确认一下陆地在哪儿，看到了陆地才安心一点。慕言看着她湿淋淋的头发，觉得有点新奇，往常看到的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她，乍一看到这个被淋湿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玩，面镜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Q，和往常的冷淡样子决然不同。

两人调整了一会儿，终于开始下潜，慕言一直盯着杨嘉，刚下去两米她就不对劲了，一直在摆手，大家咬着呼吸管不能说话，潜水教练还一直用手势跟她沟通。水中两人的动作都好像慢镜头。慕言看着都着急，大幅挥舞着自己的手，也要求上去。教练还在一直做手势，慕言急都急死了，拉着他绳子就要上去。

教练牵着他俩的绳子，把他俩带上水面，第一句话就是，“上来那就算放弃任务了。”

“放弃放弃。”慕言赶紧说，“先看看她。”

杨嘉一浮上来就咳了好几下，然后就开始慌乱得寻找陆地。教练给她拍拍背，问她：“呛到了吗？还是耳鸣？”

杨嘉摇摇头“脑袋有点乱。”说完笑了一下，“一下水就好慌。”

慕言本来还有点担心，看到她笑就什么都忘了。

大多数人笑起来都是好看的，比如笑容长挂脸上的姜旺，一出场就让人觉得喜庆，又比如保持微笑的裴舒，坐着不动就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而杨嘉，笑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了，只有打招呼的时候才会露出一种公式化的笑容，平常看着难免觉得冷清，相对地，她笑起来更让人觉得心生喜悦，而且她还有一颗隐藏很深的虎牙，笑起来有一股少女般的可爱。

而且，挂着这么可爱笑容的人对慕言说：“对不起，害你输了。”

慕言能说什么，他巴不得天天输，赶紧摆手：“没关系。”忘了自己还扒着救生圈，又摔进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