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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滑稽。我死憋着笑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望着他,却被荀夫子勾指一敲头,这一笑便再忍不住,任我沉气捂嘴定神,都难以停下来。荀夫子本想训我几句,不知怎的也被我给带得翘了嘴角。他好面子不愿被我看到,嘟囔着骂我见不贤而思齐,衣袖一甩走到隔屋拿药去了。
他一走张良便本色尽显,扬袖欲削我,我险险一避笑擒他手腕于半空: “子房摔得疼不疼?”
他一怔,神色无奈又有几分不甘心:“全庄都知道了?”
“没没没,唯有那堂课上的弟子看见了。其余弟子只知道三师公带病上课,很是敬仰。”
“那阿澈是怎么知道的?”不待我回话,他已摇摇头自答道,“自是王将军告诉你的,子房给病糊涂了。”
“哪有!子房神思敏捷如常。”
他没认可这句话,却也没辩驳,只抿抿嘴侧过脸去:“这下好了,你把夫子给气走了。”
“子房,夫子说阿澈见不贤而思齐……骂的好像不止我一个吧。”
“子房现在头晕,说不过你。”他沉吟片刻,抬手按额道,“你别得意忘形。”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我摇摇头,“子房病一日,我便得意一日。那你要不要快点好起来?”
他轻哼一声算是应允,我便把桌上的药端与他,言简意赅送他一字道:“喝。”
张良接过去将那苦药一饮而尽,空了碗后才蹙眉道:“这好像不太对。”
我顿时紧张起来,已然开始怀疑那药被谁谁谁做了手脚,当即把药碗夺过来:“哪里不对?”
“这药这么苦,当由阿澈来喂。”
“……”我回头朝隔壁的屋子瞄了一眼,确认荀夫子一时半会不会出来,遂转过去同他粲然一笑,挥袖便要扫他。
“良药苦口利于病。”张良微微闪躲了一下道,“忠言逆耳利于行,利于行!”
我知他是在逗我,心下羞恼却又一时半会儿不知该如何对付他,遂暂且将空碗放回桌上,一来定了心神,二来腾出了双手。我背对着他,视线便恰好落在窗外,见外边雪已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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