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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游恍然,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子游胡乱揣测了三师公所说的话,实在失礼。”

  “咦?那你本是怎么想的?”我故作不解地看他。

  “没有没有。”子游不敢说,我也不逼问他,只朝他笑笑,掩门洗漱去了。

  我开门时子游仍旧安安静静候在外边,晾他如此之久我亦有些惭愧,心下更有几分忿忿不平:“既张良有机密之事与我说,为何不亲自前来,还麻烦你大老远跑一趟?”

  子游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时便悄声同我说:“三师公怕荀夫子拉他下棋。”

  “……”我不知这话是张良教他说来诓我的,还是确有其事,无论真假虚妄,皆可谓有趣,堵在我胸口的怨气竟也一时消散。

  意识到子游知道不少关于张良的事,我便借着他带路的时间套他话:“你们三师公棋技如何?”

  “不知。”子游摇摇头,“在下未与三师公对弈过。”

  然后他又不发一语,老老实实走在前边带路。

  子游像木头一般,荀夫子像姜块一般,儒家的人都是草木吗?

  我连连摇头叹息,觉得小圣贤庄建得隽秀,很有灵气,偏偏待在里边的人不是太闷就是太闹,不是太钝就是太奸,全庄上下也就无繇师兄一个人算得上身体力行了中庸之道,也难怪荀夫子会同伏念掌门急眼。

  子游领我穿过九曲回廊,一路到了张良授课的地方。见到我时堂内弟子皆面露好奇之色,我也不明白张良在玩什么名堂,便倚在柱子上静候。

  他同弟子们正讲到《淇奥》,见我来后并没有直接停下,而是继续同弟子们授课:“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子澈久居竹园,不常来这,少了很多切磋的机会,有些可惜。今日子房请她来,便是欲告诉诸位此理。”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向我逼来,我欲退,身后却抵上了柱子,情急之下蹲了身,再抬头便见张良手中的剑俨然钉在了方才我站着的地方,剑面寒光凛冽,再低个几分我怕是已身首异处。

  说这是切磋,未免也太真了一点。

  说这是切磋,未免也太假了一点。

  他一击不成并未停下,复持那把寒光闪闪的剑向我袭来。我方寸大乱只能借柱子为屏障左右躲闪,极勉强避开了第二剑,却还是被那清寒的剑气削断了一缕头发。

  这场景与一年前我在殿上见的太过相像,差别在于荆轲刺父王时尚有剑圣盖聂保护他,眼下我却不得不靠自己保命。座下儒家弟子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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