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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米。
点头。
她站在那里兀自思考了一下,一跃到离他十米处。
他复点头。
下一秒雪时瞬身出现在他面前,为了有气势一点还特地踮起脚来弹了他的额头:“你骗我呢,就你眼睛的情况怎么可能那么远还看得清我,不要忌病讳医啊。”
“我真的看得清你。”鼬认真回道。
看的清的,是你。
眼睛做不到的事情,心会帮忙。
真正所念之事,视觉往往没有起到多大作用,一笔一划勾勒起来其实并不需要费什么劲。
雪时突然失了气势,脚后跟也放下来了,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看他,“……先吃饭。”
“我没骗你。”
“你闭嘴。”雪时直接用丸子封口。
雪时这一趟下山还买了不少东西,鼬拿着她递过来的玄色和服,“给我的?”
“不然我穿呐?你不会还要换回那套晓袍吧。”
“说真的。”雪时一脸认真,“我觉得晓组织的形象顾问有点……嗯,怎么说,奇葩?为什么手脚都要涂指甲油他有跟你说过吗?”
“……没。”以前没感觉,经她这么一说觉得莫名羞耻。
“怎么还有酒?”
“果酒而已,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雪时笑眯眯地,老伯大冬天的一件单衣也不容易,“现在木叶61年了我也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了。”
“你生日在12月。”还早着呢,“你17。”
因为太过熟悉雪时甚至还从他那四平八稳的声线里听出了斩钉截铁的意味。
“行吧行吧那就留着十二月再喝。”雪时撇撇嘴,“宇智波爸爸。”
鼬一怔,真是久违了的称呼啊。
“说了不要这么叫我,叔叔会不开心。”
久违到令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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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时有想过他会痛苦,没有谁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以后还能无动于衷的,何况他是个比谁都温柔的人。
可她没想到他的心理问题会这么严重。
她半夜听到动静醒来,鼬整个人蜷缩起来,额间全是冷汗,形成自我保护的姿势——那种毫无安全感的姿势。
一只手紧紧攥着脖间挂着的那块晶石,牙齿在轻战,整个人被梦魇困柱。
她伸手轻轻推他,“鼬?”
“父亲……”
“什么?”她凑近去听。
“母亲……对不起……”
“佐助……”
声音细小而绝望。
那是雪时从未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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