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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与这个人搭上边的脆弱。
雪时为了给他治疗用的药里面有安神的作用,而安神的药往往带着点致幻效果。她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
可能是感觉到身边有人,他突然整个人剧烈地挣扎起来,雪时怕他伤到自己急忙抓住他的手臂。
他力气大得惊人,她几乎克制不住他又不敢下重手。
雪时紧紧抱住他,任他推搡敲打不敢放开,手在他后背轻抚,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鼬。”
“没事了。”
“我不会伤害你。”
他突然咬在她肩膀上,牙齿扎破皮肤深深地陷进去,死死地扣住,雪时能感觉到那一圈已经出血了。
——他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雪时想起佐助,那孩子因为鼬的一句“憎恨才能强大”就从此深信不疑,他太过信任鼬。
她苦笑,自己又何尝不是。
她自始至终太过相信这个人。
可他当年也不过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
夜间的山林太安静了,回忆总喜欢在这种时候猝不及防地出现将人淹没。
她靠在他耳边慢慢地唱起歌,忍者哪有时间和命去风花雪月诗词唱赋,那是春花送给她的,她唯一会的一首歌,现在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记忆。
“雪落的那天,她遇见一朵花,小小的、紫色的花……”
她之前想跟他聊佐助的事,她不相信鼬会放任佐助去大蛇丸那里毫无动作——他一定有计划。
雪时问他,他却只说抱歉。
你问人问题,他若答非所问,便已是答了,无需在问。
宇智波鼬决定的事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清泽雪时突然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雪时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向他逼问出来——只是她舍不得罢了。
怎么可能对一个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人狠心。
可她很怕——怕这个人已经不想活了。
他现在仿佛只是靠着一股信念,一个目标苦苦支撑着而已,他用的药根本就没打算给自己留以后。
鼬醒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一片白色的衣料,雪时背靠墙坐着,他右侧枕在她的大腿上,头埋在她的腹间,意识回笼的下一秒他浑身一僵——左脸上抵着一片柔软。
“你醒了。”声音有点干哑。
他倏然坐起。
糟透了,他想。
因为昨晚的争执雪时左肩处衣服被扯开露出一片莹白,肩膀贴近脖颈的位置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牙印,已经凝了一层暗红色的血痂,白色的交领被血浸染开,他的左手还扣着她的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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