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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燕舒不批他们也不请家长,只是和他们聊天,聊的还是他们玩的游戏,或者看的闲书。
被聊过之后的同学,一般不好意思再犯,自习课安安静静地做题,似乎总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林燕舒的“不骂之恩”。
林燕舒就是这样被学生带进坑里的,还不止一次。《腐腐更健康》是,农药也是。
也有几个学生被请过家长,但挨批的是家长。
“孩子已经很棒棒了!你还想怎么样!嗯?!”
这是她常跟家长说的一句话。
她在祁隐誉身上缺失的热情似乎在学生身上弥补回来了。她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并且乐此不疲。
她就是一个病态和活力的共存体。
她没正式和张子纯打交道之前,脑子里对于她的认识仅仅停留在“祁隐誉的发春对象”,并且偶尔想起张子纯的时候,只是捎带着一种对于祁隐誉的不耐烦。
当她真正把张子纯和那天默默帮她和乔瑾搬书的小女孩对上号,真正第一次和她面对面打交道,她才把两者剥离开。张子纯在她脑海里正式成为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祁隐誉的发春对象”。
张子纯讲到自己的爸爸,顺带说了一句自己的妈妈。
张子纯看张素华,让林燕舒想起了自己当年看自己的爸爸。
和张子纯形容张素华的形容词一样——懦弱。
贺媛对她的冷漠,对她的强制安排,对于她的打和骂,其实他都看在眼里。林燕舒不止一次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但他始终沉默。他没有像贺媛一样偏爱哪个孩子,但他在强势的妻子面前,一直表现得非常......软弱。
林燕舒在祁隐誉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在张子纯身上也是。
她更加怜悯张子纯,并非爱屋及乌,而是同病相怜。
张子纯很依赖她,这让她有种成就感,好像是一种作为母亲的骄傲,又好像不是。
她会耐心地听她讲心里的死疙瘩,会耐心地劝慰安抚加引导。
她带她去见乔瑾和宋明清。张子纯忽然记仇地问了乔瑾一句:为什么当年我和祁隐誉一起迟到,你让他进去,让我罚站?
乔瑾被记了一笔,尴尬地笑笑:他上专业科经常不在学校,时间不固定。迟到不迟到根本没法衡量。你不是艺术生,攀这个伴做啥?
张子纯撅了噘嘴。
林燕舒在一边看着,她越发觉得自己本该有个女儿,差不多就像张子纯这样的。她发觉这个女孩,激起了她很少展现给祁隐誉的母性。
张子纯时不时地吐槽自己老爸,但林燕舒很少提起贺媛。
唯一提起的那一次,只是一句“我妈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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