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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贺媛对她热情不起来,也是自己的孩子。
祁隐誉很乖,她也不怎么操心。
她把毛笔塞进年仅七岁的祁隐誉手里,用贺媛般安排的口吻说:“从今天起,你开始学书法。”
祁隐誉一开始写的字实在很丑,林燕舒用直尺打他的手背,一直把他打到哭。
听着他“哇”得一声哭出来,林燕舒作为母亲,丝毫没有母性的爱怜,反而心底生出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意。就像她小时候无数次摸钢琴琴键,贺媛打她的手背一样。
这种快意又让她遍体生寒,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在贺媛的漠视和打骂中,体会到了自己身为女孩的悲哀。
祁隐誉面对林燕舒近乎变态的严苛要求,只是觉得不解。
林燕舒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个答案。“谁让你,不是个女孩。”
谁让你是个女孩。
谁让你不是个女孩。
......
这是两代人的悲哀。在林燕舒的自我怜悯和近乎复仇的偏执中,连接在了一起。
如果祁隐誉是个女孩,他说不定会受到林燕舒毫无原则的宠爱。
但他的性别没有满足林燕舒的预期,所以贺媛对于林燕舒的那一切,在祁隐誉身上又重新播放一遍。
☆、番外二(2)
05、
林致恒结婚比林燕舒晚,但效率高,结婚三年,先后生了两个女儿。
林燕舒有点嫉妒。林致恒在她眼里是个妥妥的人生赢家,不管是小时候,还是做了爸爸以后。
他有的一切,都是她原本想要得到的。
她经常会问一句话:哥,有两个女儿是什么感觉啊?
这个问题问了无数遍。
就像小时候一直没问出口的——妈妈对你好,是什么感觉啊?
林致恒是国内某乐团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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